大人命我来叫上你一起。”
“叫我?叫我做什么?不是都将我驱逐回京了么?我不去,我要睡觉。”
“袁捕快,大人说了,任务还没完成,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,大人还说,袁捕快是公门中人,应该事事以公务为先,不得以私事为借口,搪塞敷衍。”
“我搪塞敷衍?他陆阎……”袁今夏猛地清醒过来,迅速爬了起来,问道,“岑校尉,你刚刚说什么?陆大人命我一同去押送沙修竹?”
“是,大人是这么说的。”
袁今夏猛地拍了一下脑袋,慌乱地爬起来,“有门儿!” 一边说着,“岑校尉,你稍等,我马上就好,”边整理着发髻,匆匆倒了水,胡乱抹了一把脸,又擦了两下,走到门口刚要开门,突然想到昨夜之事,回头看了一眼,“咦?我记得自己好像喝醉了,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岑福催道,“袁捕快,时辰快到了。”
“好,来了,”袁今夏来不及细想,开了门,随岑福一起走了。
陆绎看着奉国将军府宅上的宽大红匾,冷笑了一声,说道,“岑寿,上前打门。”
岑寿腰佩绣春刀,威风凛凛,“啪啪啪!”叩了三下门。许久过后,才听得里面有人弱弱地问道,“谁呀?”
“开门,锦衣卫办案!”
里面的人突然没声了。
岑福回头看了一眼陆绎。陆绎使了个眼色,岑福便拔出刀,塞进门缝从上到下划去,随即收刀入鞘,抬起脚,只听“哐~当~”两声,大门被踹开。陆绎一挥手,锦衣卫鱼贯而入。
健椹父子不曾料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,见陆绎冷冷的眼神,便知道锦衣卫定是掌握了十足的证据,否则怎敢围府抓人?健椹瞬间像老了十几岁一般,但仍十分强硬地说道,“陆绎,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经历,竟敢如此放肆?”
“奉国将军,官职不在大小,在于是否能秉持一颗公正的心,一颗仁义的心,”陆绎说得不徐不疾,见健椹不敢与自己对视,便问道,“还用我多说么?”
健椹扭头看了看观煊,知道已无力回天,便冲陆绎说道,“健椹所犯之事与其它人无关,还请陆大人手下留情。”
“是否有关,陆某说了不算,须由三司会审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