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乌安帮的,可对?”
谢百里点头,“正是,英雄既然都听见了,百里便不作解释了,我是乌安帮少帮主谢百里,谢恩公救命之恩,他日若有用得着乌安帮、用得着谢百里的地方,恩公只要知会一句,百里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百里兄的好意,在下心领了,在下杨立,只是一个没用的习武之人。”
“杨兄,若不嫌弃,你我结为兄弟如何?”
那人听罢,倒也爽快,说道,“好!”
谢百里伤势恢复一些后,杨立便亲自将谢百里送回乌安帮,又盘桓了几日,才离开赶往京城。此后二人常常以书信往来,直到那年,谢百里听说杨程万遭了难,碍于为父守丧,三年后,才带了谢宵前往京城看望,当年杨岳、袁今夏和谢宵都尚小,因此杨程万与谢百里并未向三个孩子透露任何信息,只当是走亲戚罢了。
杨程万忆起往事,仍不免感慨,暗道,“陆绎今日前来,恐怕不是聊案子这么简单,锦衣卫手段多,恐怕已知晓我与谢百里的关系,此番前来许是试探于我,若是我暗中通风报信,恐遭了他的道,还会陷乌安帮于危险之地,可若我置之不理,那谢宵……果真是他么?百里怎么会纵容他作出这等事来?”
杨程万左思右想,还是决定先观望观望。
另一边,袁今夏与杨岳在院中石凳上坐着。袁今夏“当当当”不停地敲着桌子,一双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。
杨岳见状,便笑着问道,“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?”
“大杨,你说陆大人既然探知了贼的身份和下落,为何又要缓兵不动呢?”
“锦衣卫办案,自有缘由,许是已作好了打算。”
“你倒会帮着他说话,”袁今夏翻了杨岳一个白眼,又说道,“我倒是觉得,咱们可以去探探乌安帮,会会那位少帮主。”
杨岳听罢,赶紧四下里看了看,紧张地说道,“夏爷,我劝你可莫乱来,这是扬州,不是京城,乌安帮是扬州第一大帮派,单看那日那位上官堂主,便可知道帮中高手众多,况且陆大人已有吩咐,让我们这三日在官驿等待,我劝你还是少惹事儿的好。”
袁今夏长声叹着,“好~~~也不知这个陆阎王作何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