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。”
“什么?”观煊重重拍了一下桌子,怒道,“陆经历这是打定主意将生辰纲扣押在这里了?”
“将军息怒,生辰纲是本案中的重要物证,未结案前,不得擅动。”
“陆绎,你一个小小的七品经历,也敢对本将军如此说话?”
陆绎见观煊越发的蛮模,便冷笑一声,说道,“将军难道不知?锦衣卫办案一向如此,况且锦衣卫直接听命于皇上,任何官员不得无端置喙。”
“你!”观煊本想用品级压制陆绎,此时见陆绎如此强硬,自己又怎敢与皇上抗衡?此番只能空走一趟了,可又碍于颜面,只得佯装愤怒地站起身,说道,“陆绎,你以下犯上,不敬尊长,本将军会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的,”说罢站起身打算离开。
陆绎站起身,抱拳施礼,淡淡地说道,“下官只是尽了本职而已,将军若有不满,大可去陛下面前参奏,将军慢走,不送了。”
观煊见陆绎话中带刺,步步不让,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刚刚怎么没迈出脚离开,何苦受他这般逐客?想罢瞪了陆绎一眼,一甩袖子离开了。
岑福眼见着观煊离开,说道,“大人,想必观煊父子还蒙在鼓里,陛下要对他们动手之事,他似乎并不知晓。”
“他父子二人横行乡里,为祸一方,在军中更是大肆贪腐,这一切都在陛下掌握之中,现在已经到了要挖除这颗毒瘤的时候了,待拿到证据,便可一举将他们擒获治罪。”
岑福将观煊用的杯子收拾到一边,请陆绎复又坐在主位,倒了一杯热茶,才说道,“大人,卑职查到……”话刚说到一半,便听见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,“大人,小寿回来了,小寿可查到好玩的了。”
陆绎和岑福对视一眼,岑福转回身,冲着一只脚迈进来的岑寿说道,“小寿,大呼小叫的做什么?你也该稳重一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