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上官堂主的关系也须查证。”
岑寿听罢,又挠了挠头,嘀咕道,“这可就有些难办了。”
岑福问道,“大人,我与岑寿分头去打探消息。”
“好,必要时可以暗中调动扬州的锦衣卫,”陆绎说罢又看向岑寿,嘱咐道,“小寿,你的腰牌是你与锦衣卫联络的信物,千万保管好了,其它的联络暗语,一会儿岑福会向你一一说明。”
“放心吧,大人,这腰牌我稀罕得很呢,戴上它我都觉得威风了不少。”
“明日,我会带上袁捕快去牢里再去提审沙修竹,看看能否撬开他的嘴。”
岑福应了声“是”。岑寿却问道,“大人要提审那个贼,为何要带着袁捕快?她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?不如带上那个杨捕快更好一些。”
陆绎双眉微蹙,神情略微变了变,但随即就恢复了,说道,“父亲借调六扇门的杨捕头,原本是想借助他的追踪之术,可现在来看,大可不必,健椹一案已十分明了,杨捕头有腿疾,此时扬州的气候炎热潮湿,想必他一定痛痒难当,杨岳照顾他更为妥当。”
“那倒也是,”岑寿又嘟囔道,“我还想着,若是能带上那个小丫头去探听消息,可再好不过了,她有趣得很,什么时候都不会觉得无聊。”
岑福见陆绎神色有些难看,便冲岑寿说道,“你懂什么?这位袁捕快看着年纪小,又是个女子,可她的追踪之术也十分了得,甚得杨捕头真传,大人带她去提审沙修竹,自有用意,你不必再罗唣了,随我出去,我与你讲与锦衣卫联络之法。”
两人开了门出去,陆绎看着两人的背影,眉头不自觉又蹙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乌安帮内,上官曦带着谢宵去见了谢百里。谢百里将谢宵一通责备,但见到谢宵能平安回来,属实是更高兴些的,当下便嘱咐上官曦看好谢宵,莫让他再溜出去闯祸,平白给他添堵。
上官曦更是开心,只是一年前被谢宵无端逃婚的阴影还笼罩着她,那时可没少受人背后指点,委屈和泪水都咽在了自己肚子里。
谢宵从不晓得上官曦的心思,见谢百里离开,忙拽了上官曦小声说道,“师姐,不瞒你说,虽然我们盗取生辰纲时被发现了,沙大哥也被他们抓住了,但那十箱生辰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