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笑,“算不算数,你说了不算,我为刀俎,你为鱼肉,我想怎样,你听着就是。”
“你个臭丫头,放开我,”岑寿挣了几下,却越挣越紧,又问道,“你这绳子怎么系的?怎么越来越紧?勒得肉疼,你快放开我。”
“我不放,不放,”袁今夏摇头晃脑,得意洋洋。岑寿气得咬牙切齿。
此情此景,皆被陆绎看在眼里。陆绎在舱里打坐练功足足七日的功夫,如今内伤已痊愈,本想打开门透透气,刚走出来,便看到了这一幕,一双俊眉紧紧蹙起。
“岑寿,你快告诉我,陆大人为何不见我?他到底怎么了?”
“大人没怎么呀,至于为何不见你,我可不晓得,再说了,大人忙着呢,见你一个疯丫头作什么?”
“如今是在船上,这些时日以来风平浪静,也没有贼来骚扰,陆大人忙的什么?你倒是说呀。”
岑寿正想着借口,便听见有人说道,“袁捕快想见我,所为何事?”
袁今夏听见是陆绎的声音,心中一喜,猛地抬头,见陆绎已站在身前,却是一脸的冷若冰霜。袁今夏顾不得陆绎的神情如何,忙跨过岑寿来到陆绎跟前,抱拳施礼道,“卑职袁今夏见过陆大人。”
“好了,不必多礼,有事就说吧,”陆绎的神情依旧冷冰冰地,语气却缓了一些。
“陆大人,卑职……”袁今夏大眼睛骨碌碌转着,目光在陆绎身上游走了几圈,发现并无异样,便更觉纳闷。
陆绎见袁今夏不往下说了,却只顾盯着自己看,便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陆大人您没事吧?”袁今夏边说边绕着陆绎转了一圈,眼睛在陆绎身上扫视着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陆绎瞟了岑寿一眼,神情又变得冰冷起来。
岑寿嚷道,“大人,这丫头调皮得很,将卑职骗了,您快将卑职放开吧。”
“哼!”陆绎瞪了岑寿一眼,“你不是自恃武功高强么?一个小丫头怎么就把你算计了?”
“谁能想到这丫头诡计多端的?再说了,谁又能想到她连自己人也骗?”
“谁让你不老实的?”袁今夏在一旁伸着舌头转着圈,仍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。
陆绎见状,脸色顿时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