嬉皮笑脸的样子,伸手便敲了岑寿脑袋一下,“怎知是你?你还好意思问?你看你的五官,哪一处与我不像?只是这个子嘛,长这么高干什么?”岑福说罢又连敲了岑寿脑袋几下。
岑寿揉着脑袋,冲陆绎嘟囔道,“大人您不管管他?他在您面前胆敢如此放肆。”
“你们兄弟的事,我不管,”陆绎复又拿起书看起来。
岑寿那年在杭州便已知晓陆绎的性子,也不在意,冲着岑福依旧笑嘻嘻地说道,“哥,这船上的日子定是无聊得很,刚刚碰到那个小丫头有趣儿得很,我去找她玩耍,”边说边站了起来。
陆绎听见小丫头三个字,微微愣了一下,眼神变得深不可测,冲岑寿说道,“既入了锦衣卫,便要尽职履责,贪玩的性子收一收。”
“是,岑寿明白!只是,现下大人既没什么吩咐,岑寿便也好借机熟悉一下船上的情形,”说罢兴奋地退了出去,刚出门,便跳起了脚开跑。
“大人,以后卑职会多加管束与他,岑寿他还……”不待岑福说完,陆绎便摆了摆手,“随他去吧,岑福,今夜开始要密切注意动静,贼人应是不会再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