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也极为相似,若是带回府中,你兄弟恐会遭人怀疑,便暗中将他送至杭州绎儿母亲的旧宅,请了人照顾他,又请了师傅教导他习武读书,如今已满十二岁了。”
岑福眼含热泪,又重重叩了三个响头,“指挥使对我兄弟二人的再造之恩,岑福永远铭记在心!愿以死报答!”
陆绎伸手将岑福拽了起来,说道,“胡说什么?什么死呀活的?此番南下,我们便去看看岑寿,你兄弟二人要好好相认一番,还有,你现下随我出去,我们为你的父亲和母亲设灵祭拜。”
陆廷见陆绎的举动,甚为宽慰。
在杭州见到岑寿,发觉岑寿并不似无父无母的孩子一般内向、怯懦,反而十分调皮开朗。岑寿对陆绎极为亲昵,称他为“大哥哥”,叫岑福“哥”,每日里缠在二人身上。只是好景不长,二人执行完任务便返京了,岑寿依然留在杭州。
想起往事,岑福不由得又湿了眼眶。
陆绎看着兄弟二人,缓缓地说道,“当年一案,你们的父亲是受冤枉的,如今父亲已找到证据为他平反了,岑寿接替你父亲进入锦衣卫,但他年纪尚小,须从校尉做起。”
岑福听罢,先是愣住,随即激动起来,站起身到了陆绎面前,“扑通”一声便跪了下去,岑寿见状,也跟着起身跪了下去。
“这是做什么?快起来,”陆绎一手扶起一个,“从此,岑氏一族便可光明正大,你兄弟二人也可归根了。”
岑福和岑寿齐声道,“我兄弟二人誓死效忠大人和指挥使!”
“好!”陆绎应道,“既是如此,那我说的话,你们可听?”
“听!”
“那便都坐下吧,我还有话问岑寿。”
二人复又端端正正坐下,岑寿说道,“大人,不必您问,岑寿自会一一禀明,三个月前,指挥使寻到了当年父亲受迫害的证据后,便命人暗中到杭州将我接来京城,大人与我哥离京时,我已在京城了,只是不曾相见,父亲平反后,我即入锦衣卫,指挥使便命我兴夜赶赴而来协助大人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陆绎和岑福方才明白事情原委。
岑寿又转向岑福,笑嘻嘻地问道,“哥,你刚刚怎知是我?”
岑福见岑寿又换成了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