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杨岳重重叹了一声,说道,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什么?”
“夏爷,我以为你探到消息,咱们便可与爹好好相谈相谈,如今却再没理由了,你等着挨罚吧。”
“为什么?凭什么?谁要罚我?”
“还能是谁?”
“师父怎么知道的?”袁今夏从椅子上跳起来,“好啊,我说那个混蛋怎么就离开了,原来是跑到师父那告状去了。”
“我看陆大人不像是那种人,”杨岳如实说道。
“除了他还能是谁?”
“我一直陪着爹,只是刚刚回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会儿,就被爹喊起来了,让我去寻你回来。”
“那足够他打小报告了。”
“也说不定是爹发现你不在房间,故而猜到了也未为可知,爹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。”
“师父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,怎么就知道我去找那个混蛋了?我们后来回去偷听之事,师父定是没有察觉的,否则当场便会责罚我们,只有那个混蛋,不知为何耳朵那般灵,竟然被他发觉了。”
“许是他当时就暗示爹了呢?”
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“爹刚刚说了一句,果然是这样,陆大人说打个赌,我初始还不信。”
“那就是了,一定是那个混蛋发现咱们偷听,便暗示给师父了,这和告黑状有何不同?”
“算了,别想了,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应付爹这一关吧。”
“能怎么应付?已经被发现了,大不了被师父责罚呗。”
袁今夏随着杨岳不情不愿地来到杨程万房间,还没张嘴,便听得“啪!”的一声,杨程万重重拍在桌子上,“混账,还不跪下!”
袁今夏嘟囔道,“师父,我就是好奇嘛。”
杨程万声音严厉之极,“以下犯上,明知故犯。”
杨岳悄悄拽了一下袁今夏衣襟,小声提醒道,“只管认错就是。”
袁今夏耷拉着脑袋,说道,“徒儿知错了,请师父原谅,”抬头偷偷看了一眼,见杨程万铁青着脸,暗道,“坏了,师父真生气了,”便跪着向前挪了几步,“师父您别生气,徒儿给您捶捶肩,”说着就要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