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当面向皇上控诉与你。”
“控诉我?只怕你没这个机会了,”陆绎冲岑福使了个眼神,岑福会意,一把将秦石按在椅子上,动作麻利地将秦石手脚捆了。
“你们,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爱吃螃蟹的人通常看不得螃蟹受苦,所以时常会将螃蟹捆了放到油锅里炸上一刻钟,味道比蒸的还要鲜美,若是这人也捆了,放到油锅里,会是怎样的味道呢?”
“别,别别别……”秦石扭头看着热汤滚动的油锅,大汗淋漓。
“还等什么?他既是不想好好说话,留也无用。”
岑福应了声,“是”,拎起秦石就向油锅走去。
秦石已吓得魂飞魄散,忙不迭地喊道,“我说,我说,我都说。”
岑福回头看了陆绎一眼,将秦石重新拎回椅子上。
“说吧,说重点,若有一句废话,”陆绎冲岑福示意了一下,岑福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,接道,“一句废话一块肉,至于先剜哪里,我说了算。”
秦石心中已然明了,自己做的事多半是被皇上发觉了,不然不会让陆绎带他到诏狱来,之前还存着侥幸,现下已经逃无可逃了,当下便垂下了头,打了一个“唉”声,缓缓地说道,“奴婢入宫前曾流落街头,做些小偷小摸的把戏,有一次失了手被抓住,被打得浑身是血, 险些丢了命,后来奴婢才知道那在街上闲逛的人是奉国将军徤椹。”
陆绎也颇感意外,问道,“这倒有趣儿得很,后来呢?”
“徤椹得知奴婢有这等见不得人的本事,也很意外,又见奴婢机灵,故而饶了奴婢,留在府中听吩咐,不久之后,他找到奴婢,说要送奴婢到宫中当差,奴婢是一百个不愿意,可又不敢反抗。”
陆绎冷笑道,“倒是惜命,不过,这不是主要原因吧?”
秦石诧异地看了陆绎一眼,说道,“是,奴婢有个妹妹,当年才十岁,父母早亡后,我们兄妹相依为命,虽流落街头,可我将她照顾得还算妥当,徤椹不知从哪里知晓,竟然将奴婢的妹子也弄到了他府中,他用奴婢的妹子作为要挟,奴婢不得不从。”
“在宫中偷盗,乃十恶不赦之罪,要诛九族的,你难道不知?”
“知,知道,可是奴婢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