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叫,出门在外,小心惹祸上身。”
“行,陆大人行了吧?”袁今夏翻了一个白眼,“我猜陆大人是想借机明察暗访,这生辰纲必有蹊跷。”
“就你聪明,生辰纲能有什么蹊跷?”
“咱们去瞧瞧。”
“别惹事,爹交待了,说看到你就……”
“哎呀,一会再去见师父也不迟,再说这船这么大,我逛逛怎么了?碍着谁了?”袁今夏边说边拉着杨岳胳膊向前走。
“大杨你看,一口箱子,四个官兵一起搬,还是很吃力,里面定是装满了金银珠宝,那奉国将军的儿子观烜不过是个五品官职,哪来如此财力?想必是贪污所得。”
“我见他们搬来搬去好一阵了,难道箱子放在哪里也要看风水不成?”
袁今夏想到自己在家中灶旁挖坑藏起来的银子,便随口说道,“你说对了,钱财这东西放在哪里也是有讲究的,若坏了风水,八成就要破财了,大杨,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两人刚走近了些,便被官兵横刀拦住了,“什么人?胆敢再往前一步,小心你们的脑袋。”
袁今夏丝毫不畏惧,说道,“吓唬谁呢?这船又不是你们私人的地方,凭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走啊?”
王方兴听见声音,走到近前,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人几眼,见两人皆是一身捕快装束,心中不禁纳闷,“这船上除了我们,只有锦衣卫五人同行,这两人又是谁?”正疑惑间,一旁有个官兵在王方兴耳边说道,“王参将,小的上船时曾看见一个年纪稍大的人,与他们装束一般无二,这三人应是一伙的。”
王方兴判断不出两人身份,便大声喝道,“你们是何人?因何混上船来?意欲何为?”
“你这人说话也忒不讲理了,我们行事光明磊落,怎么就是混上来的?我还没问你是何人呢,你喊什么呀?”
杨岳偷偷拽了袁今夏袖子一下,小声提醒道,“莫惹事。”
“大胆!”王方兴手按在刀柄上,怒目相视,“快说,你们是何人?否则便以私下混入官船之罪,将你们扔进运河当中喂鱼。”
“哟呵,您真是好大的口气,甭说我们不是私下混上船只的,就算是,你有何权利将我们扔下水?你分明就是草菅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