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儿乍见之下,吓得连连后退,“你,你是何人?怎的声音与我爹爹如此相似?”
“灵儿莫怕,我就是爹爹,情势紧迫,你听爹说,”曹昆上前一步,曹灵儿便后退了一步,曹昆见状只好停下脚步,继续说道,“灵儿,你知道爹现在被朝廷通缉,不得已戴了人皮面具,”见曹灵儿半信半疑,便又说道,“灵儿,你三岁那年出水花,爹一时不慎睡着了,未能看住,你将额角处挠破了,便落下了一小块疤痕,至今印迹还清晰得很。”
曹灵儿摸向额角,“这么隐秘的事,只有爹和故去的娘知晓,平日里梳发时故意多留了些刘海,旁人是看不到的,”想罢立刻激动起来,扑上前唤道,“爹,果然是您!”
“好灵儿,莫哭,莫哭,”曹昆拍着曹灵儿后背,眼睛却警惕地四处瞄着,“灵儿,你听爹说,此处不宜久留,咱们须得离开京城。”
“爹,我们要去哪?您到底做了什么?为何朝廷要通缉您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,以后爹会告诉你的,我们现在就走,来,你戴上这个,”曹昆从怀中摸出一物递给曹灵儿。曹灵儿展开后见是一顶戴着面纱的帽子,知晓爹是不愿让旁人认出他们来,便乖巧地接到手里,说道,“女儿可以不问,但此番随爹离开京城,太匆忙了些,事先您也并未说明,女儿连盘缠也不曾带,不如爹在此等着,灵儿这就回去收拾些细软。”
“不,灵儿,来不及了,这些爹早有准备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爹,前些时候灵儿按您的吩咐将后院中埋藏的东西送去了典当行,可掌柜地暗示女儿,说爹您突然消失了,灵儿担心得很,又知那东西对爹十分重要,便按您以前说的,将那东西藏在了典当行的暗格里,后来便不曾再去过了,直到昨日您又送来了在此见面的消息,爹,要不要灵儿去将那东西取了来?”
袁今夏和陆绎听得曹灵儿的话,皆感意外,那夜探过典当行后,便不曾再去,想不到曹灵儿将东西藏在了那里,袁今夏扭头看了看陆绎,见陆绎神色如常,便又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灵儿,爹早有安排了。”
曹灵儿长出了一口气,高兴地说道,“原来爹已将那东西取出……”
曹昆忙“嘘”声止住曹灵儿的话,“灵儿,咱们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