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娘当初教我弹奏此曲时曾说过,世上会弹奏《桃夭》者,除了娘,就是娘的师父,再无第三人,可……这个青楼女子怎的也会?她从何学来?”
袁今夏隔着面纱观察着,见严世蕃离开了,心里暗笑,“好,走了一个碍事的,剩下这个嘛……”扭头看了看陆绎,见陆绎直直地盯着自己,又暗骂道,“哼!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 见到女人眼睛都直了,”袁今夏打量了一下陆绎,见他并未携带任何物事,想必那画像应揣在怀中,叹了一声,“罢了,小爷今日为了办案,权且做一下牺牲。”
袁今夏本想近身去“勾引”一下陆绎,想趁机从他怀中摸出画像来,不曾想到陆绎却先一步向自己走来,“天呐,他要做什么?”袁今夏见陆绎双眼盯着自己,顿时慌了,“他他他……他难道是想……不行,小爷可不能做出这么大牺牲,得想个办法……”还未想出主意,陆绎已来到近前,袁今夏慌了神儿,站起身躲避,一个不小心踩空了阶梯,向后摔去。
陆绎一伸手将袁今夏拦腰抱住,刚要询问,袁今夏已经急了,心里骂道,“好你个登徒子,敢占小爷便宜?”一只手伸到怀中取出迷药,一扬手,纸包散开,陆绎只觉得一阵眩晕,暗叫不好,“你,你……”强提了一口丹田气,横眉立目向袁今夏看去,“你,你是……”
“嘿,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,”袁今夏得意地晃着脑袋,“我跟你讲,红豆姑娘已经被我迷晕了,纵然你是锦衣卫又能怎样?照样不是栽在小爷手里了?”说着快速卸下红豆的衣裳,探手从陆绎怀中取出画像,“小爷先走一步了,陆大人,您就在此逍遥快活吧,管够!”
岑福先是见严世蕃带人离开,早就听说严世蕃风流得很,想不到也是青楼的常客,心中并未多想。又等了许久不见陆绎出来,心下开始着急起来,“大人怎的还未出来?不会是被那些女妓缠住了吧?天呐,这要让指挥使知道了可怎么办好?”正想着,见袁今夏得意洋洋地从潇湘阁走出来,快步去寻了杨岳,两人兴奋地说着什么。岑福突然意识到不对,“她出来了,大人却不见身影,难道大人出了事?亦或是被她算计了?”岑福顿时惊了一身冷汗,从屋顶上纵身跃下,直奔潇湘阁。
老鸨子见一人急匆匆进来,面生得很,便急忙上前拦住,“哎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