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须磨,方才不钝,我就是那把好刀,哥,你就瞧好吧,我会变得越来越好的,你以后训斥我的时候会越来越少。”
岑福白了岑寿一眼,心道,“这个傻小子,大人分明意有所指,是在说袁捕快,”当下也不戳破,岑寿有这样的想法倒是极好,也省得以后自己再为他操心。
袁今夏哭着跑出去,杨岳十分担心,当时就追了出去。
“今夏,今夏,你等等我……”杨岳见袁今夏越跑越快,只好一提丹田气,施展轻功追了上去,一把将人拽住,“今夏,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,你心里难过。”
“大杨,光你知道有何用?”袁今夏抹了一把眼泪,“那个陆阎王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冤枉人,他分明就是借此事公报私仇。”
“今夏你听我说,你先别急,”杨岳将语气放缓,“你这样跑出来也不是办法,若想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,得拿出来证据才行,你是捕快,难道连这点都忘了?”
“对呀,我怎么忘了自己是捕快,查案破案是咱们老本行啊。”
杨岳见袁今夏破涕为笑,便说道,“你笑了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让我想想……”袁今夏开始回忆今日的情形,从头到尾想了几遍,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,便自言自语道,“是哪里出了问题呢?”
杨岳在一旁瞧着,忍不住问道,“今夏,以你的能力,若是有人将你的腰牌掉了包,你怎会不知道?”
“我与岑寿逛街之时,并未与人有过接触,难道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以时辰来推断,谢宵进入大牢与被人救走之时,我那时应该在……”
“在做什么?”
“你急什么?容我再想想,”袁今夏又重新回忆了一下,开始捋着思路,继而猛然大悟道,“我想到了。”
杨岳急切地问道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当时遇到了一个杂耍班,只有小夫妻两人,我想看看热闹,但围着的人群是里三层外三层,我便往里硬挤,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有人趁机将我腰牌掉包,且那人须是个偷盗的练家子才行,算算时辰,都对得上。”
“夏爷呀夏爷,让我说你什么好?咱们京城没有杂耍班么?跑这里瞧什么热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