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寿进了府衙大门,却并未往里走。守门的衙役不知何故,刚要张嘴问,被岑寿抬手阻止了,“锦衣卫办案,不得声张。”衙役立时住了嘴,恭敬地站在门侧,不敢再说话。
岑寿闪身躲到门后面,从门缝里向外张望,见袁今夏只是略犹豫了一下,便离开了,心道,“这个小丫头片子心还真大,这就不管我了?”转念一想,“自己骗了她,日后若是被她知晓了真相,会不会恼自己?”想到此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又过了片刻,一道人影闪过,岑寿暗笑,“果然上钩了,原来这位乌安帮的少帮主也没什么脑子,” 岑寿叮嘱守门的衙役不许乱说话,遂悄悄跟在了谢宵的身后。
谢宵不远不近地跟着袁今夏,见袁今夏东瞧西看,似乎对什么都十分感兴趣,便暗暗琢磨道,“得想个办法将她的腰牌弄到手,怎么办呢?”谢宵东张西望,突然眼睛一亮,“有了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”
“胡三,还认识我吗?”谢宵扭住了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,提着胳膊便往角落里走。
胡三被谢宵大力拽着胳膊,疼得龇牙咧嘴,扭头见是谢宵,便也不再挣扎,说道,“是谢爷啊,小的可有时候没见过您了,您老有何事?好好说,别动粗嘛。”
谢宵将胡三拽到角落里,问道,“你小子刚刚鬼鬼祟祟地干什么?莫不是又要偷东西?”
“哪能呢?”胡三佯装一副委屈的模样,“自从两年前那次偷东西被谢爷抓了一顿打,小的就再也不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了,真的,我发誓。”
“真的?”
胡三见谢宵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冷意,吓得浑身一哆嗦,忙道,“真的,真的,保真,小的不敢骗谢爷。”
“谅你也不敢,”谢宵指着胡三的脑门,“你小子记住了,盗亦有道,以后要是让我看见你再偷老百姓的东西,我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“不敢,不敢,绝对不敢。”
谢宵左右看了看,用手指勾了一下,胡三便识趣地往前凑了几步,“谢爷有何吩咐?”
谢宵附在胡三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。
胡三大吃一惊,“什么?偷官家的腰牌?那可不成,小的可还没活够呢。”
“胡三,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