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,更严重的还会牵连到更多的人,这次权当是给她一个教训吧,过后我自有办法与她说明,你只交待好岑寿即可。”
岑福应了声,“是,”又问道,“大人,如今谢宵已在牢中,乌安帮不管是否参与盗取生辰纲一事,此时都脱离不开了,他们定会想办法救谢宵出去,我们要不要知会杨捕头?看看他如何行事?”
“好,你随我前去,”陆绎说罢站起身向外走,岑福紧跟在身后。
胡三拿着谢宵给的玉坠来到乌安帮,扬言要找上官堂主。上官曦纳闷,便吩咐人带了进来,听胡三说完,便已有些按捺不住了,问道,“你是说少帮主拿了那位捕快的腰牌去了府衙大牢?”
胡三点头,“是,少帮主就是这么说的,他说他要去救人,迟了被发现就不得了了。”
上官曦一拳击在桌上,自言自语道,“如此莽撞,府衙的大牢岂是你单枪匹马就能闯的?若是被识破了,后果不堪设想,”上官曦不敢细想,告诉胡三在帮里等着,回来再行安排他,便急匆匆出去了。
扬州府衙大牢,上官曦扮成一个村妇模样,上前问道,“各位官爷,我来给我们家相公送些吃喝,麻烦官爷通融一下。”
守门的狱卒见上官曦虽然衣衫破旧,却十分美貌,不禁看呆了,片刻后才问道,“小娘子,你家相公是谁呀?因何进了大牢?”
“听说是抢了人家东西被抓进来的,”上官曦假装啼哭,用袖子遮着脸。
“小娘子莫伤心,你可知这大牢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,你这些……”狱卒伸手掀开上官曦挎着的篮子看了一眼,“这些吃喝也没什么特别,牢里什么都有,短不了你相公的,小娘子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官爷,我相公为人老实,他不可能抢人东西的,官爷就通融一下,容我进去问问他,也好知道如何替他伸冤。”
“你相公哪一日进来的?”
“就是今日,应该是一个时辰前。”
“胡说,”狱卒斥道,“看你柔柔弱弱,长得又甚好,原来是个爱撒谎的,今日并不曾有任何犯人送进来。”
“官爷莫不是记错了?”上官曦一副焦急地神色,“真的有,是有人特意去告诉民妇的,烦劳官爷再给查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