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绝世美人儿,可模样也不算差,他便自惭形愧了。”
岑福接道,“你说错了,那不是谢宵的本来模样。”
“啊?”
“那不过是他为了掩人耳目做的装扮,谢宵二十出头,浓眉大眼,在男子当中算是中人之姿。”
岑寿摇头晃脑地说道,“既是如此,那百姓们所说的另一种传言便可信了。”
“什么传言?”
“他们说,上官曦和谢宵在少林寺学成下山时,遭遇一伙歹徒,那群歹徒人多势众,两人不是对手,混乱之中,谢宵倒是跑出去了,可上官曦被抓了,正在歹徒准备羞辱上官曦时,谢宵提着单刀杀了回来,提着一口气,硬是将上官曦从那群歹徒手中抢了出来,歹徒哪里肯放他们走?一路追杀,谢宵身负重伤,险些丧命,幸亏乌安帮派了人前来接应,方救下了两人。”
陆绎和岑福见岑寿连比划带说,像个说书先生一般,岑福便问道,“小寿,这是杜撰还是真的?”
“保真啊,哥,你这么不信我?”岑寿冲岑福翻了一个白眼,继续说道,“他们两个下山前曾给乌安帮送来书信,故而乌安帮才会有帮众前去接应,否则焉还有命在?乌安帮帮众数目众多,总有几个嘴 上没把门的,便将此事漏了出来,据说,那个上官曦原本就喜欢谢宵,自那事以后,更是对谢宵以心相许,非他不嫁。坊间传闻啊,这位乌安帮的少帮主贪玩成性,不想受束缚,又觉得上官曦是自己师姐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于是乎便上演了逃婚一幕。”
岑福听罢,说道,“若此事为真,这个谢宵的行止可算不得光明磊落,既是无意于上官曦,又为何要应下成亲?这不是无端端坑害一个女子么?”
陆绎嫌弃地看着岑福,说道,“你倒是感叹上了?说说你那边的消息。”
“大人,卑职也有一个消息,却不是趣闻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乌安帮帮主谢百里,与杨程万杨捕头是故交,”岑福话音一落,陆绎便微微蹙了蹙眉,说道,“乌安帮是扬州第一大帮派,乌安帮的少帮主却是一个贼,这倒有趣得紧。”
岑寿一听便乐了,“刚刚我哥说不是趣闻,现在大哥哥又说有趣得紧,哈哈,越来越好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