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,没有验尸之人,一时无从下手啊。”
“哦?”陆绎眼睛一亮,心中有了主意,便说道,“韦大人不必着急,此案不难破,若信得过陆某,便交与陆某去查验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韦应脸上露出为难之色。
“韦大人是信不过陆某?”
“不不不,”韦应连连摆手,“陆大人远程而来,怎好劳烦您呢?”
“无事,陆某说了,对查案之事一向颇有兴趣,况且我身边又有仵作,于验尸之事也方便。”
“陆大人还带了仵作?”韦应深感纳闷,暗道,“只接到了京城传来的书信,说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公子陆绎陆经历来扬州,却不曾明说来此作何,怎么还随身带了仵作?难不成此行办理的是凶杀之案?”
“韦大人?”
“哦,哦,陆大人,陆大人,”韦应忙赔着笑,“如此,有劳陆大人了,不过,韦某已备下酒席,还请陆大人赏光,过后再去办案也不迟啊。”
“韦大人刚刚也说了,老百姓的事可是大事,耽误不得,既是韦大人同意了,便请派两个衙役带路吧。”
“呃这个……”韦应眼珠子转了转,笑道,“陆大人肯帮本府这个忙,本府又怎好袖手旁观,本府亲自带陆大人前去。”
“不必了,韦大人管理着偌大的扬州城,日理万机,还是镇守府衙比较稳妥。”
“是是是,陆大人说得在理,”韦应回身冲衙役吩咐道,“你们两个去备马,头前带路,一切都要听陆大人吩咐。”
陆绎扭头看向袁今夏,说道,“袁捕快,便有劳你了。”
袁今夏嘴里应着“是”,心里早将陆绎骂了几个来回,“美食没吃到嘴便也罢了,还要干这劳什子验尸的活儿,师父啊师父,您当初干嘛要教我这个?如今倒让这个陆阎王得了便宜。”
韦应告辞离开,陆绎回头瞟了一眼乌安帮的货船,微微冷笑了一声。
袁今夏上前,“陆大人,卑职有个疑惑,不知当问不当问?”
“问吧。”
“这扬州府发生的命案,与咱们何干?为何大人要自请这个差事?”
“你在质疑我?”
“不敢不敢,卑职只是好奇,问问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