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见得多了。”
陆绎俊眉又是微微一皱,想到曾经在潇湘阁遭袁今夏迷药暗算之事,心道,“脸皮属实厚了一些。”
沙修竹反驳道,“这些都是姑娘的猜测罢了,若说真有此事,被迷晕的士兵不止一个,怎会都不言语?”
“你迷晕了他们,和你的同伙将生辰纲运至暗舱,又给他们用了药,使之清醒,军兵害怕,不敢说出实情,那是因为他们怕被责罚,随后发现生辰纲丢失,他们就更不敢言语了,生怕一个不小心罪责落在自己身上。”
“姑娘真是讲得一手好故事。”
“紧接着,你的同伙将鬼船驶近官船,制造混乱,趁机驾乘小船与你里应外合,将生辰纲盗运出去,”袁今夏说罢转身看了一眼陆绎,“多亏陆大人英明睿智,及时识破了你们的阴谋诡计,这才保住生辰纲没有完全丢失。”
陆绎看了一眼袁今夏,心道,“看不出,还懂得奉承上司。”
袁今夏冲着沙修竹喝道,“种种迹象表明,你就是那个内鬼,你是无从抵赖的,你没有逃走,说明你还存有一丝侥幸。沙副将,我说得对也不对?”
沙修竹见事已至此,便也不再抱任何幻想了,将脖子一挺,高声说道,“是,你说的都对,那又如何?”
王方兴见沙修竹承认了,十分震惊,指着沙修竹道,“你……你为何要做下此等忤逆之事?我把你当兄弟,对你信任有加,将一众大小之事交与你处理,谁想到你……”
沙修竹自知理亏,无言可答。
王方兴冲陆绎施礼道,“陆大人,请容许末将将他带回审问,待船至扬州,一并交与观煊将军处置。”
“王参将考虑多了,锦衣卫办案,岂容他人干预?”
“这……”王方兴碰了钉子,想了想又说道,“如今生辰纲已找回,恳请陆大人同意由卑职带走,至于丢失的两箱,末将自会到观煊将军面前领罪。”
“王参将恐怕不知,这生辰纲中,有皇家丢失的宝物,若准你带回,你可是想罪同他人?”
“不不不,末将实在不知,”王方兴吓得出了一头的冷汗,“请陆大人恕罪。”
陆绎冷冷地道,“你先退下吧。”
袁今夏见王方兴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