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不作声,脸色却变了又变,脚下也悄悄向后移动了半步。袁今夏向前跟进了半步,说道,“生辰纲丢失,沙副将故意栽赃嫁祸给我,那也就相当于是栽赃嫁祸给锦衣卫,得罪了锦衣卫,你可知道会有何下场?”袁今夏将手放在颈前,“唰~”地比划了一个刀划过的手势。
陆绎俊眉微皱,暗道,“倒是会吓人,只不过,锦衣卫有这般声名狼藉么?”
沙修竹强装镇定,说道,“末将刚刚已经向姑娘解释了,那一箭纯属意外,生辰纲丢失后,末将查询船上是否有可疑之人,查证是否有人暗中犯下偷盗之举,也是分内之事,末将并无过错。”
“还挺能说,行,本姑娘大度,不与你计较先前之事。”
陆绎听罢,暗道,“她竟然自诩大度?这丫头着实好笑。”
袁今夏继续说道,“沙副将,你这贼喊捉贼的本事倒是不小。”
沙修竹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,问道,“姑娘此话何意?”
“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,不撞南墙不回头,死鸭子还嘴硬,”袁今夏语气逐渐加重,陆绎不觉好笑,暗道,“这些不是一个意思吗?为何要说上几遍?”
“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,”袁今夏清了清嗓子,看了一眼王方兴,继续说道,“第一,王参将曾提起过,装运生辰纲的箱子都用蜡油封住了,是为了避免宝物受潮。”
沙修竹应道,“是,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提出用蜡油封箱的人,是你。”
“那又如何?末将这是职责所在。”
“事实上,你是为了偷运时防止水浸入箱中,总不能费了半天的力气得了一堆被水淹毁了的宝物,是这样吧?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第二,生辰纲申时还在,酉时半便消失不见了,这短短的一个半时辰里,搬运十口极为沉重的箱子,谁能做到呢?况且每隔一刻钟还会有巡逻的军兵经过,这说明船上必有内鬼且对生辰纲放置的位置和重量等都很了解。”
沙修竹不说话,脸色却已经变了。袁今夏继续说道,“我在巡逻的军兵身上闻到了酒的味道,试问,一些普通的军士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?那必是有人诱导他们喝下了迷酒,江湖中的这些下三滥手段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