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命军兵们四处搜查。”
“还在船上?”王方兴略一思忖,说道,“这船上除了锦衣卫和六扇门的五人,就是我们,怎会有贼人?难道是外来的水盗?”
沙修竹立刻回道,“参将,若是水盗,不仅会盗财物,还定会大开杀戒,按目前的情形来看,不像是他们所为。”
“那依你来看是……”
沙修竹上前一步,压低了声音道,“参将,从上船起,卑职就察觉不对,那些自称锦衣卫的人咱们并未见过,他们因何要与咱们同乘一艘船?还有那两个六扇门的捕快,登船当日便挑事儿,今天白日里又平白无故的来此胡闹半晌,兄弟们可都看见了,”沙修竹说罢转头向军兵们看了一眼。
军兵们齐声应道,“沙副将所言属实,卑职们都看见了。”
沙修竹又道,“参将,他们的身份是真是假,我们一概不知,原本的计划是,这艘官船除了我们,再无他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他们有可能是假冒的锦衣卫和六扇门?”
“卑职不敢随意揣测,但此事出得实在蹊跷,且生辰纲是观煊将军献给奉国将军的寿礼,如若丢失了,我们都吃罪不起,尤其是您。”
王方兴本已慌了神,此刻听得沙修竹一番话,立刻怒道,“众军兵听令,随我去搜查。”
杨岳此时正在杨程万房内说话,听得外面乱成一团,便说道,“爹,我去看看发生了何事。”
杨程万叮嘱道,“岳儿,此番随锦衣卫办案,凡事听令即可,不可擅自做主,陆大人既已三番五次嘱我,我便落个清静,更好。”
杨岳点头,提了朴刀开门出来,见官兵已将自己和袁今夏房间围个水泄不通,正纳闷间,见袁今夏开门出来,大声喝道,“何事?”
王方兴一见袁今夏就气不打一处来,手中的剑一横,怒道,“贼寇,你倒装得无事人一般。”
袁今夏早已见过王方兴,只是并未近距离打过交道,此时见王方兴开口即骂,便也不再理让,双手掐着腰问道,“贼寇?你无缘无故给小爷戴了这么一顶帽子,所为何事啊?”
“登船那日,你们便贼眉鼠眼,行事鬼祟,今日又跑去大闹一番,说,是不是觊觎生辰纲很久了?”
“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