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为淡定,便问道,“大人,您说这袁捕快和杨捕快是何意?”
“意外么?”陆绎淡淡地说道,“又不是第一次与这位袁捕快打交道,她要是不惹事儿,反倒不习惯了。”
岑福倒是颇感意外,说道,“大人筹谋已久,就想在这船上找到奉国将军父子犯罪的证据,以便下船后便可直接定罪将他们押送回京,如今被他们二人这么一闹,对方定会加强防备,若是再去夜探,恐怕旁生枝节。”
“无妨,就这些人,还不用放在眼里。”
袁今夏被杨岳一路拉着回了房间。
“小祖宗,你是真能闯祸呀,你没见对方都恶狠狠地围上来了,你还不想罢手?”
“你怕了,大杨?这点儿小阵仗算什么?咱们又不是没见过?”
“算我求你了,消停点儿吧,咱们这次可是跟随锦衣卫出来办差,上面那位你又不是没打过交道,何必惹闲事令他厌恶?再说爹也在,你就不怕爹恼你,再罚你?”
“唉,行了,行了,知道了,就知道拿师父吓我,”袁今夏不情不愿地坐下,倒了一杯茶喝了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夏爷,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?”杨岳好奇地问道。
袁今夏冲杨岳翻了一个白眼,说道,“就是一些箱子罢了,有什么好奇?” 想了想又说道,“要是能打开箱子看一眼,咝~~~”
杨岳吓得忙摆手,“你打住,这想法你不要有,”边说边向门口退去,“我现在去看看爹,你就老实待在房间里,晚饭时我来叫你。”
袁今夏“哼”了一声,蹭到床边,一头倒下去,一拽被子蒙住脑袋,闷叫道,“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?太无聊了,小爷快闷死了。”
“兄弟们,口渴了吧?”沙修竹一只手抱着一大坛子酒一只手捧着一摞碗,冲正在巡回的军兵喊道,“都过来,过来。”
军兵们见是副将沙修竹,个个兴高采烈地跑上前,眼巴巴地瞅着他手里的酒坛子,问道,“沙副将,可以喝酒么?”
沙修竹倒是爽快,索性坐在地上,将酒坛子盖子揭开,酒香瞬间飘出,军兵们舔着舌头,嘻笑着又往前围了围。
沙修竹将碗一一摆好,拎起酒坛子将碗都倒满了,小声笑道,“这些日子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