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疼?对,对呀,是疼,哎哟,疼,”袁今夏急忙捂了肚子又弯下腰,龇牙咧嘴地看着袁大娘。
袁大娘这下真的着急了,忙说道,“闺女啊,我怎么记得五天前你这个月的月事才走,难不成是得了别的病?你上床等着,娘去请个郎中来看看。”
袁今夏一把拉住袁大娘,“娘,不用不用,原是我记错了,今日办个案子,受了些凉风,这会儿感觉好多了,不太疼了。”
“真的?”袁大娘看看袁今夏的肚子,又看看袁今夏的脸,见面色如常,并未有何异样,不禁又疑惑起来,“丫头啊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啊?”
“哪有?娘,您别瞎想,刚刚睡了一觉,舒服多了,现在看到娘,我都饿了,”袁今夏抱住袁大娘的胳膊嘻嘻地笑。
“你个臭丫头,就知道吓娘,”袁大娘洗了手,将饭菜又重新热了。
翌日清晨,袁今夏将洗好的衣服包好,捧着出了门,一路上心里直犯嘀咕,“这衣服怎么还给他呢?那个叫什么什么岑福的,也是个混蛋,怎么没说清楚啊?”
“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?”
袁今夏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,回头一看,是杨岳,便怒道,“大杨,你装神弄鬼地干什么?”
“啊?我装神弄鬼?”杨岳见袁今夏魂不守舍的模样,便调侃道,“夏爷,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?”
“还不是因为那个混蛋,大杨,你到底帮我出个主意,这衣裳我要怎么送还给他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杨岳略思考了一下,说道,“这个应该算是私事吧,若是送北镇抚司,似乎不妥,听说那里管束非常严格,也容易遭人非议。”
“说了跟没说一样,你这等于是废话。”
“那就只能送去他府里了,可是,你……”杨岳看看袁今夏,眉毛挑了挑。
“怎么了?我怎么了?”
“今夏,你毕竟是一个年轻女子,若是没有一个妥当的理由,似乎也不合适。”
“这也不妥,那也不妥,到底怎么办?”袁今夏赌气地将包袱扔到杨岳怀里,“交给你了,你去还给他,怎么还,自己想办法。”
“你这也忒不讲理了,”杨岳笑道,“我可不敢越俎代庖,没来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