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没来前,我在车里吹空调,不会冷到自己的。”墨骏辰替她拉开副驾驶车门,掌心虚护着车顶怕她撞头:“去了帝都更得注意保暖,北方的风刀子似的。”
后备箱合上的声响里,他忽然想起什么,“听说现在流行军大衣,要不要给你备两件?”
叶挽秦闻言笑出梨涡,指尖戳了戳他的手臂:“墨总穿军大衣才叫有趣呢,到时候我还给你挑件枣红色花棉袄,衬肤色,上身效果一定更加好。”
他斜睨她一眼,发动车子时却用余光扫过她因笑意泛红的脸颊:“只要你喜欢,别说是军大衣花棉袄花棉袄,就算是泳衣也没关系,当然观众只能是你一人。”
“你还要不要脸皮啊。”叶挽秦红着脸斜睨一眼墨骏辰。
墨骏辰轻笑,可不敢惹了这姑娘恼怒,到时候吃亏的事自己。
车内暖气渐起,叶挽秦将围巾往下扯了扯,忽然听见他沉声开口:“叶婉云最近和马昆走得很近。”
“十六岁的小姑娘,他倒舍得下手。”她指尖摩挲着羊绒围巾的流苏,眼底掠过一丝冷意。
“马昆想漂白身份,需要个干净的幌子。”墨骏辰握住她微凉的手,放进自己大衣口袋焐着,“叶婉云自以为钓到金龟婿,却不知对方把她当漂白剂。”
雪粒子扑打在车窗上沙沙作响,叶挽秦望着路灯下交缠的两道影子,忽然轻笑出声:“前世他们是共谋,今生却成了算计与被算计,命运这东西,倒真是有意思。”
墨骏辰侧头看她,雪光映得她眉眼格外清冽,却又在唇角漾起一抹温软的弧度。他忽然想起今早秘书的调侃:“墨总最近怎么总笑?”彼时他对着落地窗外的明珠塔,心底浮起的全是她在实验室里蹙眉演算的模样。
车子在霓虹中穿行,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:“无论命运如何流转,有些人始终会站在彼此身侧。”
叶挽秦抬头看他,发现他耳尖竟有些发红。雪粒落在他睫毛上,像撒了把碎钻,而他眼中倒映着万家灯火,比任何星辰都要璀璨。
她忽然伸手替他拂去雪屑,指尖划过他眉骨时带起一缕暖意:“是啊,有些人永远不会走散。”
车窗外,明珠塔的灯光正次第亮起,像撒了满天空的流萤。而车内这方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