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住高育良家里,怕是那些人的唾沫永不停止,“可别,老师,现在是关键时期,大家都在气头上,到时候达康书记又把这件事拿到会议上来说,借着我又要骂老师您了。”
“你啊。”高育良指了指祁同伟,笑骂道,“如果他李达康说这件事,那欧阳菁天天和王大路鬼混在一起岂不是更丢人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祁同伟发出笑声。
暗线,果然不愧是老师带出来的学生,这骂人功夫绝对不输于他祁同伟。
高育良调整笑意,他喜欢和自己的学生这么聊天,不像陈海说起话来一板一眼,而侯亮平又时长没大没小,只有祁同伟才是恰到好处,筛选下来只有祁同伟这种有心机,且知道轻重的人才能更好在官场上晋升。
特别是哭坟那件事,虽然很多人以此诟病。
但官场上最忌讳的是什么?不是“哭坟”这种明显缺点,最忌讳的是没人知道他哭坟这件事,没人知道他祁同伟是谁。
这才是真正的可怕。
如果不是当初祁同伟那一跪,那哭坟,汉东这么多领导有哪个知道祁同伟的?
就如易学习一般,政绩干的再好没用,只有走向台前让人一提起某个事就想到他身上,才能步步高升,最终进步。
“好了,说点正经事情。”高育良打断了刚才的玩笑话,留祁同伟主要还是为了为什么这两天不开机的事情。
没电骗骗别人也就算了,骗不了他高育良。
眼见高育良收起嬉笑,祁同伟也知趣地立刻闭嘴,表情开始认真,“嗯,老师您说。”
高育良看向窗外,声音细微起来,“你老实告诉我,赵瑞龙究竟怎么了。别装糊涂,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不觉得太巧了吗?先是丁义珍出逃,然后山水庄园的财务就向反贪局陈海举报,再接着你不接电话,跑去了祁家村,赵家立马疯了一样的找你,你觉得我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吗?”
祁同伟没有回答。
在不知道高育良是真真切切想知道问题答案时候,闭嘴是最好的结果。
果然,见祁同伟没有回答,高育良心里就已经有了数。
其实祁同伟不回答也就是默认了这些事确实有关联。
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