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敏清和先帝来到了景山,来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。
他们坐在凉亭里,一边喝茶,一边继续说过去没有说出口的事情。
“我刚进宫那几年,你也没有相信我,不是吗?”苏敏清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,边直直地看着先帝的双眼说,“那个时候,我是你手中的棋子,也是你的乐子。你把你对越氏那一套用在了我身上,看我会不会越氏一样?”
先帝先是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。
苏敏清看到他又是点头,又是摇头,有些不满地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一开始朕的确把你当棋子,也当乐子。”先帝承认这一点,“也确实不太相信你,但朕没有把朕对待越氏那一套用在你身上?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朕把越氏的捧得高高的,可没有把你捧得高高的。”先帝道,“朕给了越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但并没有给你,不是吗?”
“你的确没有给我像越氏那样的三千宠爱,但你没少挑拨我和越氏。”苏敏清跟先帝说这件事情,并不是为了嫉妒先帝给了越氏三千宠爱。“你没少在越氏面前夸我,也没少在越氏面前对我这个皇后看重,这让越氏越发嫉妒我。”
先帝没有说话,也没有否认。
苏敏清又道:“我刚进宫那两年,越氏恨毒了我。看我的眼神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。”
“你怕?”先帝忽然问。
“不怕,就是觉得好笑。”苏敏清从未惧怕过先帝,更何况越贵妃。“我记得有几次你来坤宁宫,越氏故意截胡,你没去,让她这个宠冠六宫的贵妃第一次在后宫丢了一个大脸,她还为此跑来坤宁宫跟我撂狠话。”
“朕要是去她那,你这个皇后在后宫里就很难立足了。”
“你就算去了,我也不在乎,也不会因此在后宫站不稳脚跟。”越氏第二天来坤宁宫跟她叫嚣的时候,她亲自打了越氏几巴掌,把越氏都打懵了。“不过,你为了扶持我跟越氏斗,你是不会去越氏那的。”
“聪明。”先帝忽然想起一件事情,“朕记得有一次越氏装病,截你的胡,朕去了,然后你就对朕避而不见,不给朕好脸色。”
“呵呵。”苏敏清冷笑道,“你都不给我脸了,我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