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桑与难以捉摸的狡黠。
“你觉得我有那么好骗吗？”
涂山衍嗤笑出声，手指轻轻刮蹭自己的下巴，似是发现了什么，他将妖气汇聚到脚底，瞬移到苏玖玥面前，一把抓住了苏玖玥的脖颈。
“你和我的那条尾巴签订御兽契约，你怎么敢的？”涂山衍的手缓缓收紧，捏的苏玖玥的呼吸滞塞。
他堂堂妖界之主，身上的一部分居然被一个人类契约了？
听闻涂山衍的话语，苏玖玥心脏一颤，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。
“放开玖玖。”宴宴从御兽空间内跳了出来，随后一口咬住涂山衍捏住苏玖玥的手。
宴宴的这一下下了死口，尖锐的犬牙瞬间将涂山衍的手背上咬出一圈清晰的印记，口腔中弥漫血腥之气。
“宴宴快回去。”
苏玖玥望向宴宴的身影瞳孔骤缩，她刚刚不是告诉过宴宴，千万不要从种植空间内出来吗？
“自己出来了。”涂山衍松开对苏玖玥的钳制，捏住宴宴的后脖颈将它提了起来。
看向宴宴身后的四条狐尾后，眸色越发幽深，他伸手抚向宴宴身后的尾巴，语调意味不明，“都长到四尾了。”
对身为九尾灵狐的涂山衍来说，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。
一旦宴宴的修为高过他，或者他处于虚弱期，宴宴便可以吞噬掉他，甚至取代他成为新任的妖界之主。
为避免这种事情发生，他必须要做些什么。
于是，在苏玖玥震惊的目光中，涂山衍缓缓握紧宴宴的尾巴，毫不手软地一并扯掉了三条，鲜血顿时洒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