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戈如同一只陷入绝境却仍在拼命挣扎的野兽,
不顾一切地朝着祸谣发动一轮又一轮的进攻。
他手中的镰刀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寒光,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他全部的力量。
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体力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速度迅速流逝。
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,原本敏捷的身形如今变得笨拙,
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泥沼中艰难跋涉。
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
仿佛肺部已经无法吸入足够的空气。
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划过他那因愤怒和疲惫而扭曲的脸庞。
主持人祸谣站在舞台边缘,
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戏谑笑容,
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。
她手中的麦克风仿佛成了上了年纪的老物件,通过它传出的解说声此刻开始夹杂着丝丝诡异的杂音。
那声音就像是老旧收音机在接收不到信号时发出的沙沙声,
又像是来自众人的低语,
在整个剧场内回荡,给这场战斗增添了一层更加神秘而恐怖的氛围。
随着战斗的持续,沃戈耳边的噪音愈发吵闹,
仿佛有无数只尖锐的爪子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抓挠。
主持人祸谣的话语在他耳中已面目全非,
原本的解说词此刻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刺耳笑声。
那笑声回荡在他的耳边,一波接着一波,冲击着他的神经,
让他的思维逐渐变得混乱不堪。
与此同时,沃戈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。
原本清晰的舞台、光彩夺目的灯光、
热情欢呼的观众(虽然都是祸谣的模样),此刻都像是融化的蜡像一般,
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形状。色彩开始疯狂地交织、融合,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调色盘,各种鲜艳而又刺眼的颜色在他眼前肆意舞动。
红色、蓝色、绿色、黄色…… 它们相互碰撞、纠缠,
形成一幅幅荒诞不经的画面,让沃戈的双眼刺痛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