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能愤怒地高声呼喊,声音在小集市上回荡,吓的周围的人都退避三舍。
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一左一右地抓住刘大能的胳膊,他们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控制住他,不让他有任何逃窜的机会。
刘大能拼命挣扎,但他的努力在两个汉子的力气面前显得微不足道。
孔胜利则是一脸得意地走上前,他一把将刘大能面前的布袋子提了起来。
这个布袋子已经磨损得厉害,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盐渍,显得破烂不堪。
孔胜利毫不费力地将袋子提到钱宁的面前,仿佛在展示他的战利品。
抓到了私盐贩子,孔胜利心情大好,这下,他的盐铺掌柜的身份,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了。
钱宁站在一旁,脸上挂着一丝不屑和厌恶。
他看着那个破烂不堪的布袋子,没有伸手去接,仿佛那是一件会玷污他双手的脏物。
布袋子里面装的是刘大能辛苦售卖的私盐,眼下自己被抓,私盐被查获,刘大能感觉如同五雷轰顶,整个人都僵硬了。
倒卖私盐可是是重罪,一旦被官府抓到,不仅货物会被没收,人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。
现在人赃并获,刘大能知道自己的下场会非常凄惨。他
这辈子算是完蛋了,暴富的梦想随着这个布袋子的落地而破灭。
在前旺镇的盐铺后堂,钱宁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,眼神冷酷无情。
刘大能跪在下面,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恐惧在他的脸上写得清清楚楚。
他知道自己倒卖私盐是重罪,等待他的将是律法的严惩。
钱宁居高临下,俯视着如贱民一般的刘大能,冷冷地问道:
“哪里人士姓甚名谁从实招来!但凡骗我一个字,我打断你的狗腿!”
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后堂中回荡,显得格外阴森。
钱宁是县令的小舅子,县里的盐铺大部分都是他的产业。
刘大能倒卖私盐,已经触犯了钱宁的利益。
钱宁的家族在流米县有着深厚的根基,他的姐夫是县令,掌握着地方的生杀大权。
因此,钱宁在县里也是无人敢惹的人物。
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