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应信在下车的一瞬间,出手卸掉梁汉的枪,一脚把对方踢翻在地,随后手枪抵住对方的脑门。
“起来!”
“特派员,我哪里得罪你了,你要这样对我?”
梁汉此刻心里还有侥幸,毕竟他自认为做的事很干净,如今谢应信大概率是在测试他。
“起来!往里走!”
谢应信没有理他,此刻在院子里动静过大外人还有可能听到。
“好好好,我走。”
梁汉只能从地上爬起来,转身往屋内走去。
房间门是打开的,这里的主人王掌柜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,四人进门后他立刻把门关上,转身对谢应信说:
“特派员放心,没有尾巴。”
谢应信随即安排两名报务员把梁汉困在椅子上,然后问梁汉:
“回答我,为什么背叛我?”
“特派员你怀疑我要有证据,刚才你拿枪指着我,现在还来逼问我。
我也是重庆过来的,要不要让戴老板来评评理?”
梁汉此刻认为谢应信应该是得到了一些情报,但是肯定没有绝对的证据。
此时王掌柜也看向谢应信:
“特派员,梁汉是军统上海站重建的功臣,分散部署,以点带面的方针就是他提出来的。
如果你要给他定罪,必须拿出靠得住的证据,不然无法服众。”
王掌柜和梁汉是同一时期来上海重建军统上海站的,两个人之间是有感情的。
而谢应信是最近才来,虽然他地位最高,但还没有完全服众。
谢应信点了点头,拿出那份电文递给王掌柜:
“这是戴老板的电文,你看。”
王掌柜接过电文,自然看懂了电文中的内容,他也知道整个军统上海站梳大背头的也只有梁汉一个人。
梁汉听到是戴老板的电文,脑子已经不听使唤了,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原本据理力争的他,此刻如霜打的茄子。
王掌柜看到梁汉的表现,叹了口气,说:
“梁汉,你一五一十交代吧,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。”
梁汉双眼空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