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4月，日军的第一次大规模扫荡宣告失败，日军军部参谋部本部震怒。
日军立刻对整个战线失利进行分析。
除了伪军贪生怕死，后勤补给问题这两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外，还有一个重要的情况便是铁甲车被遏制。
因为对方有反坦克步枪的存在，铁甲车丧失了进攻能力，很难有效对付红党设置的堡垒村。
这就是连锁反应！
就算前期取得重大胜利，但在进攻受阻后，只能全线撤退，之前的战果全部清零。
因为他们耗不起，无论是油料还是弹药，都耗不起，只能退回城市龟缩，等待下一次扫荡。
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？”
“红党怎么会突然有了反坦克步枪？”
“反坦克步枪是缴获的，那20毫米口径子弹哪里来的？”
这些问题都进入了日军的调查范围。
没有不透风的墙，很快子弹是通过上海运到红党根据地的消息传到了日军高层耳朵里。
土肥圆贤二立刻打电话给小松代洋二，让他彻查此事。
小松代洋二接完电话，心里又开始骂娘：
“这些军部的人，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什么，子弹怎么来的，他们不清楚吗？
不就是战场上被缴获的吗？
现在搞出一个上海送过去的，谁信呢？”
上海往外的关口上，军方都做了严格的检查，不要说子弹和68公斤的反坦克步枪，就算是一个电台上用的电子管也不可能逃过搜查。
当然，黑市转运的渠道倒是有可能，但是还有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上海哪里可能有反坦克步枪，也没有反坦克步枪的子弹。
那玩意都躺在各处的弹药库，哪里都有可能，唯独上海没这种可能。
总不至于有人先从其他地方拿到这些玩意，然后回到上海，再转运出去吧！
这不是多此一举吗？
小松代洋二也没有办法，只能把任务安排下去，让其他人调查。
这种漫无目的地调查，自然没有什么收获。
林江回到法租界后，一直关注着小松代洋二和村川健的行踪，但是一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