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的注意报案，他们才发现了瞿波的尸体。
因为这里距离赵王教路12号太近，刚开始他们的调查方向还在往爆炸案靠近。
尸检结果确认凶手应该是成年女性，最后才把目光瞄在失踪的柳盼盼身上。
可他们几乎把柳盼盼可能藏身的地方都找过了，依然一无所获。
“你来得正好，我听见有人说，柳盼盼去过你们克江酒厂。”
“什么？柳盼盼？她死了？”
林江故作惊讶道。
“她没有，她男人死了，我们怀疑她就是凶手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？不过我倒是很久没有见过她了，我要去趟公共租界，你直接去克江酒厂查一下账目，我记不大清楚了，2个月前她好像来结过一次账。”
林江早就把账目搞好了，就等着布尔去查，这个时候故作大方，反正柳盼盼早就去了陕北，根本不怕查。
“那行。”
布尔对林江倒是没有什么怀疑，随后开车把他送到关口。
林江经常从关口进出，跟关口上的人已经足够熟悉，过了关口，柳龙便过来接他。
柳龙身后跟着夏震，他见到林江一直低着头。
“夏先生这是？”
“我我没脸见你。”夏震从怀里拿出一个账本递给林江，然后说：
“这里就是我们的总账，我们的生意没得做了，日本人现在自己搞生产工厂，我没有挤进去。
这段时间四处奔走还花了不少钱，你的钱倒是没亏，但是也没赚多少。”
林江拿过账本，根本没有翻看，而是原封不动地递给对方，问：
“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？”
这一次夏震的生意没得做，自己是主要原因，林江自然没有责怪对方。
“给日本人做事，就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，我打算以后也跟着你做威士忌生意。”
“好，有什么需要跟柳龙讲，他会帮你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