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佐天子。
下,不能安抚百姓。
在朝堂之上,所作所为不过是结党营私,为了一己之私而行事,完全是被私心蒙蔽了双眼。
弟子实在愧对恩师多年的教诲。”
说着,他径直朝着邹元标跪了下去。
听到左光斗这番话,邹元彪眉头微微一皱,目光中流露出惊讶之色,但依旧开口问道:“共之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左光斗抬起头,双眼含泪说道:“恩师,您之前所说的话,弟子直到今日才真正明白。
弟子在朝中,一向以清流自居,频繁地弹劾江宁和魏忠贤二人,将他们视为奸佞仇寇。
然而实际上,弟子才是那个真正的奸佞之徒啊。
弟子入朝为官以来,从来都没有为百姓做过一件有益的事情。
与江宁、魏忠贤二人相比,弟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弟子实在是辜负了恩师多年来的悉心教导,今日特来向恩师请罪。”
这时,坐在一旁的李邦华面露惊讶之色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要知道,杨涟和左光斗二人向来形影不离,在东林党中是出了名的“铁骨头”“硬汉子”,一直专门跟江宁、魏忠贤对着干。
可今天,左光斗竟主动认错。
邹元标听了左光斗的话,深邃的目光中似在沉思着什么。
片刻之后,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共之,你起来吧!
今日你能说出这番话,说明你已及时醒悟。
有道是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。”
听到邹元标的话,左光斗缓缓站起身来,脸上依旧满是愧疚之色。
邹元标再度开口问道:“大洪为何没来?”
听到这话,左光斗神情变得复杂起来,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恩师,大洪彻底着了魔,一心非要与江宁、魏忠贤斗到底不可。
弟子多次劝说,可他心意已决,怎么都听不进去。”
邹元标听完,神色平静地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随他去吧!”
左光斗再次开口说道:“弟子今日已下定决心,从今往后,不再弹劾江宁和魏忠贤,只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,以弥补自己这些年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