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
又有何人能抽我?”
说完,江宁不再有所隐,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,扔了过去。
两名官员下意识地接过腰牌,目光触及上面的官职,瞬间吓得呆若木鸡。
他们瞪大了双眼,越看越觉得胆寒,整个人止不住地浑身颤抖。
“京营总督、五军都督府中军左都督、太子少保、龙虎将军、光禄大夫、锦衣卫都指挥使……”
当两人缓缓抬起头,望向江宁那依旧面带笑意的脸庞,他们好像看到了自家太奶在黄泉路上向自己招手,恐惧瞬间将他们彻底笼罩。
两名官员吓得赶忙“扑通”一声昏倒在地,周围一众差役也紧跟着纷纷下跪。
江宁看都不看他们一眼,一把将腰牌抽回,揣进怀中,而后领着田尔耕径直向内走去。
二人来到都察院内,行至办公直房外,江宁瞧见温体仁正在里头给一众都察院御史训话。
江宁轻手轻脚地来到窗户口,透过窗户缝隙向内张望,发现屋里大多是东林党的官员,杨涟和左光斗二人也赫然在列。
只是这二人此刻拄着拐杖,面色极为难看。
只见温体仁与阮大铖坐在上座,温体仁一脸严肃,正说着什么。
江宁竖起耳朵仔细聆听,只听温体仁对着一众御史说道:“诸位,怠慢公事、尸位素餐,简直就是白吃朝廷俸禄。
说句不好听的,在座各位,在咱们都察院里,都是残次品。
让你们在朝为官,那简直是百姓的灾难。”
此话一出,不少官员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唯有杨涟和左光斗二人,梗着脖子,气得满脸通红。
紧接着,温体仁站起身来,痛心疾首地继续说道:“本官并非针对在座各位同僚,而是这现状实在令人痛心。
如今到了年底,都察院汇总情况,你们倒是弹劾了不少人,可大多都是捕风捉影,毫无根据。
咱们都察院肩负着纠察百官、监察朝政的重任,虽说可以风闻奏事,但绝不是让你们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,随意弹劾他人。
就拿咱们杨涟杨大人和左光斗左大人来说吧,杨大人今年呈上的弹劾奏章高达851份,左大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