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容冷峻。
最让江宁感到好奇的是,这大冷天的,这书生手里竟还拿着一把扇子,也不知是用来充门面,还是这人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江宁赶忙吩咐柳若烟上茶,随后请张五爷坐下,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便静静站在张五爷身后。
江宁笑着问道:“五爷,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府上呀?
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张五爷轻咳两声,说道:“大人,卑职今日前来,是向大人递交辞呈的。”
听到这话,江宁着实吃了一惊,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五爷,您在咱们锦衣卫可是老前辈了,都干了这么多年,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辞官呢?”
张五爷微微一笑,说道:“大人,卑职在锦衣卫干了一辈子,早就把这儿当成家了。
卑职这一生无儿无女,如今这身子骨也大不如前,所以便想着早早卸下差事,也好安心养老。”
江宁一听,不禁着急起来。张五爷在锦衣卫虽只是百户官职,但论资历和手段,丝毫不亚于李若琏和田尔耕,尤其是在刑罚方面,更是无人能及。
江宁赶忙开口劝道:“五爷,您要是身子骨不舒服,我可以请京城有名的大夫来给您瞧瞧,或者请我师傅他老人家亲自为您诊治也行呀,您不一定要辞官嘛。
再者说,您辞了官之后打算去哪儿呢?”
张五爷闻言,叹了口气,说道:“大人对卑职的爱护之心,卑职明白。
但卑职确实已经下定决心辞去官职,至于这身子骨,都是些老毛病了。
打算卸了差事后,找个地方好好安享晚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