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忍不住感慨道:“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。”
李若琏听了,打趣道:“大人说得对,奈何大人肩上担着大明两京一十三省的重任,这样的日子可享受不了多久呀!”
听到这话,江宁不禁哑然。
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这一年的种种经历,不知不觉间,自己已然身处大明权力的核心位置,甚至自己的一句话,都可能影响大明今后的局势走向与发展。
就在这时,神虚子满脸通红地回来了,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。
江宁见状,面露鄙夷之色,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师父,您这又是跑出去喝花酒了?
难道这段时间朝廷对青楼赌坊的整顿力度还不够吗?”
神虚子闻言,赶忙辩解道:“你这孽障,可别胡说!
为师是那种人吗?
为师今儿个是自己掏钱去酒楼喝酒的,可绝对没有叫姑娘,不信你闻闻。”
说着,他醉醺醺地走到江宁身前。
江宁赶忙捂住鼻子,说道:“师傅,是徒儿错怪您了。
天色不早了,您老赶紧洗洗睡吧!”
神虚子见状,却不乐意了,说道:“胡说!
为师年轻力壮,精神饱满,歇什么歇?
几天几夜不闭眼都没事。”
江宁闻言,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师傅,不是所有人都跟您一样。
徒儿我还是个凡人,还没像您一样练成半仙之体。”
神虚子闻言,同样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为师也想教呀,奈何你压根不是这块料。”
说完,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了过来。
江宁有些疑惑地看着瓷瓶,问道:“师傅,这是什么玩意儿?”
神虚子满脸骄傲的说道:“这是贫道炼制的六阳丹,能强身健体,治疗内伤,关键时刻还能保命的,疗伤圣药。”
江宁满脸不敢置信地接过瓷瓶,开口问道:“师傅,您练的这六阳丹靠谱吗?
可别到时候把我给吃死了。
要真那样的话,到时候您老还得落一个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。”
听到江宁的质疑,神虚子顿时急眼了,骂道: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