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校开口说道:“刘太妃的弟弟刘岱,也参与到了山西通敌卖国的案子当中。
前段时间,田尔耕向朕秘密禀报,朱纯臣和薛濂被关在诏狱期间,刘岱通过各种渠道,试图打探二人的消息,还妄图往诏狱里递话,不过都没能得逞。”
江宁此刻彻底无语了,原本他以为自己安排得万无一失,不曾想忙前忙后,到头来却像个小丑。
如今皇宫之内依旧危机四伏,就连后宫也是势力错综复杂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,朱由校的人身安全如何能得到保障?
江宁越想越担忧,左额头冷汗直冒。
随即,他开口问道:“敢问陛下,那这件事您打算明着处理还是暗中解决?”
朱由校眉头紧蹙,重重叹了口气说道:“朕一向待身边人宽厚,原以为能换来他们投桃报李,不曾想一个个全是狼子野心。
刘太妃的弟弟刘岱涉案,刘太妃又怎会毫不知情?
想不到这群人竟敢给朕下毒,看来是咱们把他们逼急了。
既然他们想置朕和江兄于死地,那朕也无需再顾念旧情。
刘太妃,朕会安排方正化秘密处置,对外宣称她暴病而亡。
至于刘太妃的弟弟刘岱,朕打算交给魏忠贤去办这件事。
先找个由头,将他们全家削为平民,然后遣送出京,半路上再派人将他们全部解决,对外就宣称是遭遇山匪。
至于皇后和国丈……”说到这里,朱由校又是一声叹息。
江宁同样跟着叹了口气,这事儿既是公事,也是朱由校的家事,虽说他与朱由校情同手足,但这种事情,他着实不好开口。
江宁这时突然想起,当初朱由校册立皇后的时候,还特意询问过自己的意见。
那张嫣,可是自己信誓旦旦举荐的,如今出了这档子事,麻烦可就大了。
随即他又想到,好像当时自己还以神虚子的人头作担保来着,也不知道这老家伙能不能扛得住这事儿。
正想着,便听到朱由校叹了口气,说道:“至于皇后,朕但愿她没在这件事里陷得太深。
毕竟她与朕夫妻一体,朕实在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。
也盼着他们父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