囔道:“英国公,这事还真不是咱们该操心的。
咱们勋贵都多少年没掌过兵权了。”
说着,便伸手拉着张维贤往城下走去,一边走一边问道:“英国公啊,您说这江大人是不是把咱俩给忘了?
当初就说让咱俩来辽东避避风头,结果紧接着就遇上建奴围攻沈阳、山海关,陈总兵又重病在身。
如今陈总兵回京城养病都快两个多月了。
前几天京城传来消息,说江大人和东厂魏公公带人在山西那可是杀得血流成河,
整个山西都被翻了个底朝天。
现在江大人也回京城了,怎么还没想起咱俩呢?”
张维贤听后,微微一笑,说道:“定国公不必忧虑,或许江大人只是一时事务繁忙,还没来得及安排咱俩何时返京。
稍安勿躁,咱们只需耐心等待便是。”
徐希听了这话,沮丧着脸说道:“我就怕江大人是真把咱俩给忘了。
再过个几年,就算想起来,恐怕到时候咱俩这把老骨头都得扔在这辽东了。”
张维贤听了这话,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担忧。
毕竟这位江大人做事有时确实让人捉摸不透,感觉不太靠谱。
但随即他又想到,如今身处山海关,好歹手中还握有兵权,倘若再遇上鞑子来犯,他张维贤也能亲自领兵上阵,痛痛快快地拼杀一场。
即便最终战死沙场,也不算辱没了先祖的荣光。这么一想,他便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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