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江宁略有好奇地开口问道:“魏公公,不知道您和这位乔大人有什么过节?
看样子结怨可不浅呀!”
听闻此言,老魏脸色顿时有些尴尬,说道:“皇上刚刚登基那会儿,提拔咱家为东厂提督,这乔允升就是第一个带头反对的。
他说什么咱家目不识丁,混混出身,一无是处,简直是把咱家的脸皮放在地上狠狠踩踏。”
听到这里,江宁不禁暗自感慨,这位乔大人也真是毫不留情。
常言道,打人不打脸,揭人不揭短,他这可不光是打了老魏的脸,还把老魏的短处揭露得一干二净,怪不得老魏对他意见如此之大。
就在这时,老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说道:“江大人,咱家向来秉持以理服人、以德服人的原则,又怎会跟他们这些书呆子一般见识呢?
看在这次他也算立下了这点微末功劳的份上,咱家就不跟他计较了。
你觉得咋样?”
江宁听完,顿时竖起大拇指,说道:“魏公公心胸宽广,犹如大海容纳百川,当真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啊!”
听着江宁的夸赞,老魏此刻愈发激动起来,能得到江大人这般称赞,那可着实不多见。
他顿时笑得合不拢嘴,脸上乐开了花。
这时,走在最前边的乔允升神色略显不安,轻声开口说道:“袁阁老,魏忠贤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,之前下官与他结下的过节,他真能轻易就放下吗?
要不回头下官给他送点银子,您再帮忙从中调和调和,您看如何?”
袁可立听完,赶忙急切地开口说道:“吉甫,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!
如今的魏公公早已今时不同往日,你要是给他送银子,恐怕他转头就把你抓了。”
听到这话,乔允升顿时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,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神情,说道:“魏忠贤贪图钱财可不是一天两天了,难道他如今真转了性子?”
这时,袁可立笑着解释道:“吉甫,你有所不知,这魏公公如今不仅性子转变了,而且变得嫉恶如仇,喜欢以力服人。
虽说他手段有时略显偏激,但也没太过分。
刚才魏公公既然说了之前的事一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