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山西的案子,将这个脓疮挤掉。”
邹元标紧接着又开口说道:“你们二人也别太记恨江宁和魏忠贤,他们这次实则是在帮东林解决大麻烦。”
听到邹元标这话,杨涟和左光斗二人眼睛瞪得老大,满脸都是不甘与疑惑。
随后,杨涟开口说道:“邹先生,江宁和魏忠贤这两个祸乱朝堂的家伙,在朝中兴风作浪。
所到之处,一片混乱,这如何能行?
倘若任由他们这般发展下去,只怕用不了多久,大明的江山都得毁在他们手里。”
一旁的左光斗也跟着点头,表示深以为然。
见两人这般态度,邹元标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二人在老夫门下听讲解惑多年,本是老夫为数不多的得意门生,可不成想,如今竟如此迂腐。
圣人的书是拿来给人看的,拿来办事一无是处。
你二人学富五车、才高八斗,老夫今日跟你们说这些,权当是给你们上最后一课。
尽管你们可能一时难以接受,但老夫还是得说下去。
大洪,你从地方县令做起,对政务极为精通,本就该继续留在地方任职。
且不说做到封疆大吏,哪怕只担任一府知府,也远比你在朝堂之上能发挥更大的作用。
至少你做知府,还能实实在在地造福一方百姓。
可你却在朝堂四处弹劾他人,给自己树敌无数,对此却毫无察觉,还自以为这是刚正不阿,实则不过是党同伐异罢了。”
杨涟听完,刚想张嘴反驳几句,却一时语塞,不知从何说起。
这时,邹元标又紧接着说道:“共之,你本就擅长水利,理应去工部施展才能。
如今北方连年遭受灾害,百姓苦不堪言,以你的专长,必能为无数百姓谋福祉。
可你却待在督察院,肆意弹劾参奏官员。
表面上看似刚正不阿,实际上却在排除异己,已然有了结党营私的嫌疑。
当年老夫让你们多读《左传》,你们不不以为然。
你们入朝为官时,老夫写信劝你们多读王阳明的书,你二人却嗤之以鼻。
还在给老夫的回信中说什么‘半部论语治天下’,实在是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