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杀我,把丹书铁券还我!”
江宁笑了笑,安抚道:“成国公,谁说要杀你了?
只是带你去锦衣卫镇抚司衙门过堂审问罢了。
真要杀你,也得皇上下旨才行。”
听到江宁此番并非是来取自己性命,只是要将自己抓去镇抚司衙门审问。
朱纯臣顿时长舒了一口气,紧接着又赶忙喊道:“那你把丹书铁券还给我!”
江宁嘴角含笑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成国公,这丹书铁券水太深,你把握不住,眼下还是暂且交给魏公公保管更为妥当。”
话落,江宁大手用力一挥,一众锦衣卫如猛虎扑食般径直冲了上去。
刹那间,整个成国公府乱成一锅粥,哭喊声、叫骂声交织一片。
江宁对此乱象仿若未见,笑着转头对袁可立说道:“袁阁老,这儿就拜托您了。
我这便赶去查办阳武侯府邸,缉拿其满门。”
袁可立神色凝重地点点头,郑重叮嘱道:“江大人,动作务必迅速。
此事牵涉甚广,容不得半点耽搁。”
袁可立目光冷冷扫向仍在奋力挣扎的朱纯臣,忍不住斥道:“数典忘祖之徒,禽兽不如!
犯下这等罪行,万死都难赎其罪!
全部押入诏狱!”
转瞬之间,成国公满门皆被押往锦衣卫诏狱。
就连成国公府,也都安排了锦衣卫严密查抄,搜寻证据 。
由于阳武侯薛濂此前已被江宁押入锦衣卫诏狱,整个侯府群龙无首,顿时乱成一团。
江宁没费多少力气,就将阳武侯薛濂满门尽数缉拿,一并押入诏狱,随后安排人手对其府邸展开查抄。
此刻,锦衣卫镇抚司衙门的大堂上,袁可立端坐在主位,江宁与魏忠贤分坐两旁,温体仁则在右侧落座。
大堂中央,站着身着囚服的薛濂和朱纯臣。
袁可立大声喊道:“朱纯臣、薛濂,尔等二人身为当朝国公、侯爵,竟克扣军需物资,走私贩卖给建奴和蒙古部落,该当何罪?”
朱纯臣和薛濂站在大堂之上,仍在负隅顽抗。朱纯臣扯着嗓子叫嚷:“我可是当朝国公,你们这群人没资格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