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校缓缓摇头,神情严肃地说道:“孙师傅,暂时还无需您亲自前往辽东。
如今山海关有定国公英国公二人坐镇,沈阳城有洪承畴与贺世贤坚守,辽阳城则有熊廷弼主持大局。
即便孙师傅此刻赶赴辽东,恐也难有太大作为。”
孙承宗无奈叹这一声,只得退了回去。
随后,朱由校宣布散会,江宁也没了去京营的心思。
如今京营诸事步入正轨,士卒们正有条不紊地训练着。
而江宁连日来忧心忡忡,身心俱疲,一回府便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神虚子。
看着这位随性的便宜师傅,江宁不禁感慨:“做人还就得像师傅您老人家这样,没心没肺,活着才不累。”
神虚子脸涨得通红,嘟囔道:“你这孽障说的是人话吗?
为师不过喝点酒,怎么就成没心没肺了?”
江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赶忙说道:“师傅,要不您老人家帮忙算上一卦,看看辽东那边战况究竟如何?”
神虚子听后,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江宁,说道:“要不为师做场法师,召唤天雷,直接活劈了建奴大军?
江宁闻言,满脸激动的说道:“师傅那你还不赶紧的,需要什么东西,徒儿马上给您准备。”
神虚子闻言翻了个白眼,骂道:“你想屁吃呢!
我要有这本事,还至于死皮赖脸的跟着你混饭吃。”
有这闲工夫,你还不如在朝堂上多和那些当官的商议商议。”
说罢,神虚子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向外走去。
江宁一阵无语,随后开口调侃:“师父,您这又是要跑哪儿鬼混去?”
神虚子没好气地回怼:“哼,为师这是去教坊司,与姑娘们探讨一下道法,哪是你说的那般鬼混。”
说完便径直离开。
江宁感慨道:“足道也是道,手法也是法,这老家伙还真是去讨论道法了”
这时,柳若烟笑意盈盈地走来,轻声说道:“公子,最近一段时间您都消瘦许多了。
不如让若烟帮您按摩一番。”
江宁点点头,躺到躺椅上。
柳若烟便轻柔地为江宁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