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慢则五年,就能将东林党人彻底扳倒,再把东林书院连根铲除。”
江宁听闻,丝毫不觉得眼前这位老官是在说大话。
老官跟熊文灿不一样,熊文灿是靠着一张嘴到处忽悠,一招鲜吃遍天;但老关是那种对自身能力有十足信心的人。
这时,官应震开口说道:“下官进京的消息,想必东林党人已经知晓,要不了多久,他们也会安排人手进入朝堂,与我们分庭抗礼。
若下官所料不差,来人很可能是邹元标。”
听到官应震这么说,江宁疑惑地看向温体仁。
温体仁赶忙开口解释道:“江大人有所不知,东林党表面上是以李三才、钱谦益、顾宪成三人为首,但这邹元标实际上也是东林党魁首,而且地位极高。
只是此人离开朝堂多年,很多人都快把他忘了。”
江宁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,随后开口问道:“官大人,可有信心对付这邹元标?”
官应震眉头未皱,语气低沉地说道:“这邹元标可不好对付,但他若想胜过下官,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听到这里,江宁心里明白,眼前的老官和那位素未谋面的邹元标,大概算得上棋逢对手、实力伯仲之间。
不过他倒也不太在意,如今内阁六部都站在自己这边,而且背后还有皇帝不遗余力地支持。
过了会儿,几人又闲聊了一阵子,温体仁和官应震便起身说要告辞。
江宁把二人送到了门外 。
江宁转身回了府中,继续装起病来。
柳若烟贴心地端着煎好的药过来,江宁笑着说道:“有劳若烟姑娘了。”
柳若烟微微一笑,轻声说:“老爷,往后您就叫我若烟好了。”
江宁笑着接过药,仰头一饮而尽,紧接着就咳嗽个不停,嚷嚷道:“师傅开的这是什么药啊,苦死了!”
柳若烟笑意盈盈,赶忙递上一杯蜜糖水,说道:“苦口良药利于病嘛,老神仙也是为了老爷您的身体着想。”
江宁接过蜜糖水,一口气喝完,笑着说:“若烟啊,别叫我老爷了,这么叫感觉我都变老了。”
柳若烟面露疑惑,问道:“那我该叫您什么呢?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