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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津卫的官兵,什么时候连这事儿都管上了?”
说罢,他冷哼一声,满脸不屑,“哼,你们天津卫的官兵,也管的太宽了吧!”
这时,江宁开口问道:“孟先生,冒昧问一句,为何我们进村后,只见老弱妇孺,却不见青壮男子?”
孟长青无奈地叹了口气,恭敬答道:“回大人的话,我们村子原本有三百多个青壮劳力,都已分批被天津卫官兵以服徭役的名义征调走了,至今没有一人回来。”
这时,江宁抬头环顾祠堂,只见里头的老人与妇人,神色皆是悲戚万分。
好些妇人忍不住低头,轻声抽泣着,压抑的哭声在祠堂内回荡。
再将目光投向孟长青身后那群孩童,他们眼中无一不透露出恐惧、怨恨与不甘,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,却仍倔强地护在老者身后。
孟长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,赶忙往前跨了一步,将身前的孩子紧紧护在身后。
脸上带着歉意说道:“乡村孩童不懂礼数,还请这位大人多多包涵。”
江宁微微一笑,说道:“孟先生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随后,江宁转过头,看向魏忠贤,语气平淡地问道:“魏公公,您看这事儿该如何是好?”
魏忠贤扭动了下脖子,关节发出“噼啪”声响。紧接着,他扯着尖细的嗓子大喊:“李千户,把他们统统给咱家抓起来,一个都不许漏!”
李若琏听闻,立刻一挥手,一众锦衣卫高手便如猛虎下山般向前逼去。
这一幕,可把孟长青身后的孩童吓得脸色煞白,几个年纪小些的孩童更是直接失声痛哭起来。
孟长青见状,脸色骤变,赶忙弯腰行礼,急切说道:“还请大人息怒!”
魏忠贤一脸疑惑,开口道:“孟先生,您这是何意?
咱家要抓的可是这群欺压你们的天津卫官兵啊!”
听闻魏忠贤这话,孟长青顿时如释重负,长舒了一口气。
而一旁的天津卫官兵们却吓得肝胆俱裂。赵威远更是惊慌失措,扯着嗓子叫嚷道:“魏公公,您可不能抓我啊!
末将是天津卫的官兵,就算要抓,也得由天津卫指挥使大人下令才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