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道:“江宁!魏忠贤!你们两个奸贼不得好死!”
听到这话,江宁顿时皱起眉头,扭头望去,见是杨涟和左光斗,二人脸色铁青,满脸怒意。
江宁冷冷说道:“二位大人,商税改制一事,满朝文武大多都已同意,唯有你二人反对。
如今竟在午门之外辱骂本官,朝廷的体面还要不要了?”
杨涟、左光斗二人开口,冷声喝道:“我等忠心未改,一心只为大明,绝不会任由你们这两个奸贼祸乱朝纲,必定与你们斗争到底!”
二人说得大义凛然。
旁边的魏忠贤顿时被气得不轻,满脸怒色地指着杨涟和左光斗骂道:“你们有什么资格教训咱家和江大人?
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,是在皇上肩担着的,是咱家和江大人,还有满朝忠臣一同抬着的。
‘忠君报国这几个字,还轮不到你们来说!”
说完,魏忠贤朝着皇宫方向拱了拱手,又道:“为了皇上,咱家什么苦都能受。
可咱家就是不懂,都是为朝廷当差,为何总是谁干的多,受的委屈就越大?”
魏忠贤这番话如连珠炮般,说得酣畅淋漓、振奋人心。
刹那间,旁边一众官员纷纷拍手叫好。
就连江宁也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:“魏公公,好样的!很精神!没丢份儿!”
杨涟、左光斗二人被骂得脸色涨得通红。
杨涟怒目圆睁,大声说道:“魏忠贤,你这奸佞之臣,哪怕你能言善辩,也无法掩盖你与江宁扰乱朝纲的事实。
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更改,你二人却屡次破坏祖宗之法,实在是罪大恶极、十恶不赦!”
听到此处,魏忠贤突然放声狂笑,紧接着大声叫嚷道:“奸臣已经自己跳出来了,你杨涟是一个,还有左光斗也算一个!”
旋即,魏忠贤继续骂道:奸臣的“‘奸’字怎么写?
咱家虽说没读过书,可也晓得是一个‘女’字加一个‘干’字。
咱家是个太监,身边自然没女人,江大人虽不是太监,可皇上赐给他的宅子,自打上任后他一次都没去过,整日吃住都在锦衣卫镇抚司衙门。
身边连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