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眼,回头就让锦衣卫把你们的教堂全查封了。”
对于火炮制作,江宁了解不算多,却也把自己所知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徐光启。
徐光启赶忙吩咐人,将江宁所说的内容一一记录下来,表示接下来会尝试这些方法。
之后,江宁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工匠,沉思许久后说道:“徐大人,这些工匠们日子着实艰苦,有机会您还是给他们提高些待遇吧。
据本官所知,兵杖局造出的火铳送到边疆,将士们根本不敢用,炸膛率太高了。
究其根源,还是下面的工匠们吃不饱、穿不暖,俸禄还被克扣,如此一来,他们哪还有心思认真做事。
再者,下面的官员贪污材料,工匠们也无可奈何,只能以次充好。”
听闻这些,徐光启大惊失色。他一心扑在火炮制造上,确实没留意到这些状况。
其实也难怪徐光启忽视,毕竟他身为朝廷六部尚书,本就属于官绅阶层。
在写个时代,又怎么会轻易关注到底层工匠的处境呢?
这是时代的局限性,并非徐光启个人的过错。
听到江宁这一番言论,顿时,作坊内的一众官员吓得脸色惨白。
就连工匠们也纷纷惊恐地跪倒在地,生怕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突然发怒迁怒于他们。
毕竟他们这些世袭工匠,在这些高官眼中,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。
这时,江宁走上前去,轻轻扶起一位工匠,面带微笑地问道:“老人家,您今年高寿了?”
只见这名工匠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回、回大人,小人今年六十有三了。”
江宁又接着问:“老人家,您别害怕。您如今日子过得咋样啊?
每个月能领到多少俸禄?
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?”
只听老头面色悲戚,缓缓说道:“小人家中如今就剩自己一个人了。
儿子前几年生病去世了,儿媳带着孙子孙女回了娘家。
就连老伴儿,去年生病没钱抓药,也走了。
如今,小人这身子骨也是一天不如一天,说不定哪天就去了。”
江宁听后,心中一阵酸楚,又开口问道:“老人家,您叫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