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通州那些官员,非但不管,居然还从中作梗,简直罪该万死!”
见状,江宁赶忙笑着安抚道:“陛下不必为此动怒,东厂的魏公公已经亲自赶去通州处理这件事了。”
这时,朱由检赶忙站起身,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皇兄,您与江大人商议朝政,臣弟就先告退了。”
朱由校笑着摆了摆手,说道:“五弟,无妨。
江大人是皇兄的得力臂膀,你在这儿不必拘谨,听着便是。”
朱由检听了,再次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皇兄,臣弟觉得这事儿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
李三才乃文坛泰斗,在民间声誉颇佳,该不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才导致如今这局面吧?
再者说,他家人聚众闹事,说不定也另有隐情,会不会是误会呢 ?”
听闻自家兄弟这般言语,朱由校皱起眉头,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:“五弟啊,你可别小瞧了这些文官和文人。
平日里他们一个个高谈阔论、指点江山,可实际上,背地里尽干些男盗女娼、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你若要跟文官学习,只需用心钻研他们的文章,千万莫要被他们的歪理邪说给蛊惑了。”
江宁在一旁瞧得明白,这位信王显然是被文官们灌了迷魂汤。
他赶忙站起身,说道:“信王殿下,此事绝无误会。
李三才家中私藏御用之物,那可是只有皇上才能使用的,其子更是口出狂言,说这些是专门为李三才下月六十大寿所准备的。
臣还从其家中查抄出一百八十万两白银的家产,其中大部分都是通过贪污受贿、强取豪夺得来的。
并且据臣所知,李三才在通州老家的家产,粗略估算不下三百万两白银。”
听到“三百万两”这个数字,朱由检顿时震惊得瞪大了眼睛:“这怎么可能!”
就连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校也大为吃惊,问道:“江爱卿,你所言当真?”
江宁郑重地点点头,回禀道:“启禀陛下,这还仅仅是初步估算的结果。
等全部查抄完毕,三百万两只怕还只是个保守数字 。”
随后,江宁把锦衣卫所查获的李三才家族在通州犯下的诸多不法之事,一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