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中午时分,江宁让人把神虚子请了进来,还准备好了饭菜。
江宁笑着招呼道:“师傅,饭点到啦,赶紧吃点饭吧。”
神虚子一脸生无可恋,看着嬉皮笑脸的江宁,没好气地说:“你这孽障,可把为师坑惨咯,我的银子啊!”
江宁摊开手,笑着解释:“师傅,您可不能乱说,那叫罚款,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拿您的。”
神虚子听了,一屁股坐下,没好气道:“我吃,我非得把你吃穷不可。”
说完便狼吞虎咽起来。不一会儿,一桌饭菜就被他吃得精光,肚子胀得像个皮球。
江宁见师傅食量如此惊人,不禁连连称奇,赶忙说道:“师傅,要不您再喝点酒?”
神虚子硬撑着说道:“喝,凭啥不喝?我可是花了80两银子呢!”
随后,江宁命人端来一壶酒,神虚子二话不说,仰头一口喝光。
眼见神虚子吃饱喝足,江宁搓了搓手,试探着说:“师傅,要不您再去门口摆会儿摊?
这会儿天还早着呢。”
神虚子满脸狐疑:“你小子能有这么好心?
该不会又要对为师使什么手段吧?”
江宁满脸堆笑:“师傅,您这可就冤枉徒儿了。
徒儿向来喝水只喝纯净水,喝奶只喝纯牛奶,绝对是实心眼儿,怎么会坑害师傅您呢?”
神虚子听了,没好气地哼道:“自从贫道见你第一眼,就知道你小子坏得直冒黑烟儿!”
在江宁一阵软磨硬泡、连哄带骗之下,神虚子最终还是同意继续去摆摊。
江宁把一旁的锦衣卫拉到一边,低声叮嘱了几句:“从今天起,每天找他收20两摊位费,要是他哪天赚得多,这费用还得往上加。”
可怜的神虚子,对此浑然不知,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江宁算计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江宁依旧每日浑水摸鱼。朝堂之上,内阁与六部倒是运转得有条不紊。
在它们的通力协作之下,过去积攒多年的政务,转眼间已清理了大半。朝廷政令畅通无阻,渐渐焕发出一番新气象。
这几日,京城之中最具谈资的,当属东厂厂公魏忠贤的一系列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