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心塌地,效忠于大人!”
江宁微微点头,脸上依旧挂着笑意 。
这时,站在一旁的许显纯也跟着笑了笑,开口问道:“不知李千户用了什么高招,竟让东林党的杨涟和左光斗,今日都没在朝会上露面。”
李若涟闻言,看了看江宁,见江宁点头示意,便笑着解释起来:“昨晚,我派人在杨涟家厨房放了把火,弄得他们鸡飞狗跳,大半夜不得安宁。
之后,又安排人手假扮成卖吃食的小贩,在杨林家门口叫卖。
杨涟折腾了一整晚,实在没辙,就吩咐家里人从我们假扮的小贩那儿买了些吃的。
而那些吃食里,从一开始就被下了泻药。
就这么着,这位号称铁骨铮铮的东林骨干,最后直接拉得虚脱了。”
紧接着,李若涟脸上笑意更浓,接着说道:“我还安排了人手,扮成乞讨的乞丐,提前在左光斗家门口设伏。
今天一大早,左光斗刚出门,坐上官轿准备去上朝,就被提前埋伏好的乞丐一头撞了上去。
那乞丐当时就头破血流,倒在地上。
紧接着,一大群乞丐瞬间围拢过来,将左光斗的轿子团团围住,哭天喊地,闹得不可开交。
左光斗平日里以清廉着称,在众人围观之下,眼见撞了人,哪敢有丝毫懈怠,赶忙好言安抚。
可没成想,那些乞丐根本不要赔偿,就是拉着轿子死活不让走,在那儿胡搅蛮缠。
就这么着,东林党的另一位干将左光斗被死死拖住,愣是没能赶上早朝。
听到李若涟讲述的这些阴损招数,许显纯顿时感觉自己跟田尔耕所用的手段,实在是不值一提。
他和田尔耕的办法,不是杀人就是放火。
可再看李若涟呢,既不动用血腥手段杀人,也不搞那些栽赃诬陷的把戏,仅仅用了些巧妙的法子,就轻轻松松将东林党的两位骨干拿捏得死死的 。
这时,江宁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,说道:“如今大局已定,大家这段时间都辛苦了。
田尔耕,你从账上支取两万两银子,按照官职高低,给每位参与此事的兄弟都发下赏金。”
稍作停顿,江宁又笑着继续安排:“田尔耕、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