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朱纯臣这番话,江宁不禁笑出声来,稍作停顿后,他面带笑意说道:“不愧是大明的勋贵,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。
本官抓捕阳武侯薛濂的时候,他还给本官背诵了一篇靖难檄文呢。
没想到,你又给我讲起了这番大道理。
怎么样,讲完了吧?
讲完了,咱们就该聊聊正事了。”
朱纯臣顿时气得火冒三丈,他原本满心以为这番话能吓唬住江宁,哪料到江宁这个家伙,根本不吃这一套。
就在这时,李若琏领着张五爷来到大堂之上。
只见张五爷身形消瘦,却满面精神,模样看上去文质彬彬的,若不是身着一身飞鱼服,任谁都会以为他是个有功名在身的老秀才。
张五爷一到大堂,赶忙行礼,恭敬说道:“张五见过各位大人。”
江宁摆了摆手,笑着问道:“五爷,你在锦衣卫当差这么多年,可曾给勋贵用过刑?”
张五爷闻言,摇了摇头,回道:“卑职没那个福分啊。”
江宁赶忙接口道:“如今现成的机会来了,大堂上这位曾是当朝国公,那位是当朝侯爵。
五爷,拿出你的拿手绝活,让他们二位好好见识见识。”
张五爷一听这话,双眼瞬间冒出精光,脸上浮现出一股极其变态的笑容。
他快步上前,围着朱纯臣和薛濂二人仔细打量起来,随后兴奋地说道:“当朝国公和侯爵呀,没想到如此天大的好事竟叫卑职给碰上了。
卑职今天必定好好‘招呼’二位。”
看着张五爷这般变态的模样,朱纯臣和薛濂吓得魂飞魄散,赶忙叫嚷道:“你想干什么!
告诉你,我们是被冤枉的!
你……你要是敢对我们用刑,皇上知道了,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不曾想,张五爷压根不为所动,脸上依旧挂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,慢悠悠说道:“有冤没冤,卑职可不管,卑职只负责把刑用好。”
说着,他将随身携带的木箱摆到跟前,打开一看,木箱里密密麻麻装满了各种刑具。
江宁瞧了一眼,顿时头皮发麻,只见里面有一尺长的钢针,各式各样的刀具,还有钳子、镊子等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