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,狠狠甩了徐龙两巴掌,骂道:“你个狗日的!
自打来到辽东,我就发觉你行为鬼鬼祟祟。
一番暗中查探,没想到竟揪出你这个建奴内应。
想必前不久存放弹药的库房走水,也是你搞的鬼吧?”
徐龙依旧大笑着回应:“没错,都是老子干的。
我看呐,用不了两日,大金就能攻破沈阳。
到时候,你宇文风不如跟我一块儿投靠大金,也好谋个高官厚禄,可比在这当锦衣卫强多了。”
听闻此言,宇文风“唰”地一下拔出绣春刀,猛地径直插在徐龙手掌之上。
目光如刃,冷冷说道: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厚颜无耻,甘愿当汉奸!”
徐龙疼得呲牙咧嘴,却仍止不住地哈哈大笑:“宇文风,如今沈阳城仅存的弹药,应该也快消耗殆尽了吧?
到时候,我看这沈阳城还怎么守得住!”
宇文风冷冷一笑,嘲讽道:“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?
看在往日同僚的情分上,今日我就告诉你,弹药早就被我秘密转移了,我专门让你送出消息,就等明日建奴大军攻城,到时候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。
这事儿,就连洪巡抚和贺总兵都不知情。
你个蠢货,还在这儿高兴个什么劲?”
听到这话,徐龙满脸的不敢置信,脱口而出:“什么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宇文风神色冷峻,寒声道: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
关于你的事,我一直没上报,本想着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没想到沈阳城被围,你竟还不知悔改。
等辽东战事结束之后,就把你押解回京,定要让你好好尝尝锦衣卫的家法。
至于如何处置你一家老小,就由指挥使大人定夺!”
最后,宇文风冷声下令:“把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带下去,给我看紧了,千万别让他死了,回头押送回京,交由指挥使大人亲自发落。”
说罢,他转身大步离开。
宇文风来到城楼之上,只见洪承畴神色凝重,脸色难看,而贺世贤浑身浴血,仍坚守在旁。
洪承畴瞧见宇文风,苦笑着叹道: